她的脚生得白白嫩嫩,和纤弱的身子不一样,脚趾头略为微胖胖的,圆圆的。
此时她正揉着眼睛,另一只手伸着要抱,一只脚叠在一只脚上,软软地叫。
“深见哥哥”
霍深见立刻向她走过去,不顾手机里玉蓝齐的呼唤“深见”挂了电话。
霍深见远远比郁长洱来的高,她被笼罩在他的身体之下。
郁长洱仰头看着他,却被霍深见坚硬的手臂缠住了腰间,抄起了腿腕,直接抱起。
郁长洱本能地,双臂缠上了少年的脖子。
小姑娘被高大英俊少年抱到了床上,放进了被窝里。
郁长洱额头依旧烫烫的,却还不安分。
刚被放进被窝里,她就手脚并用地缠着人家,往人家的怀里钻。
她生着病呢,霍深见实在不好对她用力,只能由着她缠上来。
少年清润的嗓音褪去了电话里的冰冷,清润无奈,在阴雨连绵的夜晚,滋染出格外如瘾般令人难以戒掉的纵容。
壁灯淡淡如涟漪般晕开的昏黄光线中,清隽雅致少年抬眉低眸,一上一下间,流光潋潋地闪烁着令人心动的羞涩和清澈。
“你还发烧呢”
郁长洱不说话,蜷缩在霍深见怀里。
伸出一根小手指指着外面,可怜巴巴,“外面打雷呢我害怕她们说就爱在打雷的时候出来呢”
小姑娘的声音越来越低,委屈的声音让人实在心软如一汪水。
什么坚硬的底线都叫她一声一声踩碎了。
“深见哥哥你别走”
“我不走。”
郁长洱晕晕乎乎的,被霍深见放进被子里。
小手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地直接摸在霍深见凉凉的脸上。
凉凉的,好舒服。
越是大晚上的,越是房间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房间却仿佛越是仿佛燥热一样。
霍深见一手拢着郁长洱,一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
一连解开了两颗。
从第一颗到第二颗。
少年漂亮精致的锁骨从衬衫显露里出来。
一个对异性冷淡得仿佛禁欲一般的人,此时却仿若打开了枷锁一般。
仅仅是修长如竹节的手指解开衬衫扣子的动作,就好看得令人浮想联翩。
他自己亲手撕裂了自己的面具。
让人想亲眼看看他的七情六欲。
郁长洱的的睡衣,单薄,蕾丝花边,紧紧贴着她的身子。
睡衣随着她的动作,衣边卷起,露出细嫩的肌肤。
她睡得微有汗意,发丝缠绕着水意,纠缠在脖颈里。
生病却无端端生了撩人心神的媚意。
因晕晕乎乎而产生的雾眼朦胧,夹杂着她本人都不曾见到的清媚。
不用一言一语,无声地倾染如潮水般包裹着目标。
而霍深见就是那个目标。
他抱郁长洱进被窝的时候,撞见了一眼,便立刻避嫌一般僵硬而立刻地移开视线。
再多看一眼都是非礼勿看。
霍深见的手机响了。
但铃声也没能冲淡这房间里,两人之间越来越浓郁的别样的气息。
犹如一滴水,滴入了一瓶香水中。
除了被同化,被包围,被侵蚀,不具备第二种可能。
霍深见看了一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