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小、小胜”绿谷出久差点咬了舌头。
提到凌川凉也,轰焦冻的眸子这才注入了点生气,犹如石子投入湖中荡起了层层的涟漪,只是这波动的涟漪是迷茫的、痛苦的。
怎么看他也不知道。
如果说昨天他还能自欺欺人的话,今天凌川凉也的行为便是彻底撕开了他的自我欺瞒。
他快要疯掉了,曾经立下承诺说要保护的幼驯染,如今是恶名昭著的净化使。明明体育祭之后他才暂时从仇恨里走出,坚定了做英雄的心,凌川凉也却毅然决然地走向了敌人的阵营。
英雄会保护敌人吗这是个可笑的问题。
英雄的责任与许下的承诺像是天平的两个极端,它们无法做到平衡。理智与情感交织在一起,轰焦冻感觉到了拉扯般的痛苦。
“我不知道。”他这么回答。
爆豪胜己闻言像是被点燃的鞭炮,本就蓬松的金发随着他的情绪根根炸起,宛如一只被激怒的猫“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敌人就应该老老实实被英雄打败关进监狱,难道你还想包庇他吗”
爆豪胜己说的直白又尖锐,绿谷出久都不忍心了“小胜啊啊快别说了”
就像斯坦因那样,绿谷出久能理解凌川凉也的所作所为,但是绝不支持,也不认同。可毕竟同学一场,况且作为凌川凉也的幼驯染,轰焦冻应该对这个事实更加难以接受,他从情感上不想说出什么残忍的话来刺激对方。
但是爆豪胜己简直就像踩雷班毕业出来的。
当然某种意义上来说,绿谷出久跟他简直是同一届毕业。
最终这场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
轰焦冻离开医院后在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这么多年以来,凌川凉也之于他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由时间堆砌出来的感情,怎么能轻易割舍。
他想了很多,杂乱的想法充斥着他的脑海,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像个游魂似的在街上飘荡,直到白兰约他见面。
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想到凌川凉也与白兰的朋友关系,他还是去见了。
白兰见到他,没有寒暄而是直截了当地问“凉也走之前有没有给你什么比如叶子”
“有。”轰焦冻说。
“他还说什么了”白兰追问。
轰焦冻看了他一会儿,面无表情地说道“想要什么样的个性。”他知道白兰还要继续问,干脆继续说,“我说想要可以治疗的个性。”
白兰闻言抽出白大褂口袋里的药剂,递给轰焦冻一管“喝下去,跟我走。”
“这是什么”
“治疗restra的药。”
白兰带着轰焦冻直奔雄英学生们所在的医院,药剂在服下五分钟后开始生效,等到医院的时候轰焦冻的个性已经恢复。
白兰推开绿谷出久他们的病房“绿谷,群发消息让他们过来。”
“咦白兰”绿谷出久惊讶出声,他刚在网上刷到白兰的新闻没多久,结果下一刻白兰本人就到了。他见白兰还穿着实验室里的白大褂,口袋里插着好几支试管,猜到那是什么的他立即在班级群发消息。
“他们来了自己拿。”白兰把口袋里的试管都放到绿谷出久的床上,然后对轰焦冻说,“尝试用个性治好绿谷。”
绿谷出久和爆豪胜己二脸懵逼。
轰焦冻
轰焦冻“我没有那种个性。”
爆豪胜己“开什么玩笑”
绿谷出久“轰君没有那种个性啦”
白兰“我没时间跟你解释,总之你去试试。”
绿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