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不良少女怂巴巴地躲她,她受的冤枉气也慢慢消了。
虽然事后也觉得那天晚上自己的行为有些浪荡了,但想到能让作破天际的不良少女吃次瘪不容易。所以,对比下来,她觉得自己的那点浪荡也变得不足挂齿起来。
兀自装风平浪静的两人自是一路无言,直到在二桥上才打破这僵局。
顾家扎根在g城有些历史了,老宅是仿的古典园林风格,落座在旧城区,与顾尧岑她们这边的别墅区有些距离,过去一趟,就算畅通无阻也至少得一个小时,要是遇上塞车,在路上耗三四个小时都不足为奇。
今天她们的运气还算好,一路过来,只有在这必经之路的二桥上遇上了塞车。
近几年来,g城一直没有停止修桥,四桥五桥六桥都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g城的市政府和经济重心都有所变化,但不大气也不奢华的二桥依旧是最重要的一条交通要塞,上下班高峰期、节假日不塞车才是稀奇的事。
塞车是没办法的事,也急不来。顾尧岑这个老司机一看这情况,也知道分钟是过不去的,暗自瞄了一眼旁边一句坐地如同在参加国际大会的不良少女,心里头就痒痒地想逗一逗人,但若要她主动开口,她又拉不下脸。
思来想去,她打开了车上的音乐,然后恶趣味地往里面上传了几首歌
很快,安静的车内,就响起了“小兔子乖乖”的音乐声。
林草草听着这熟悉的音乐,起初还愣了那么几十秒,在终于意识到这儿歌就是自己唱的之后,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和人冷战了两天的她,终于没忍住,赶紧伸手摁掉了音乐,在对方朝自己投来不解的眼神时,脱口就骂了一句,“顾尧岑,你神经病啊”
见到不良少女炸毛,顾尧岑的唇角就忍不住上扬,“我有没有神经病,你是没有资格下定论的。所以,你这是污蔑,我可以起诉你。”
“”第一次骂人收到这样回怼的林草草傻眼了,好半会才回过神来,毛更炸了,“你起诉啊,你现在就起诉啊说起来,你在我非自愿的情况下,逼迫我,我也可以起诉你婚内强j。”
“咳咳”顾尧岑闻言,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稍许才偏头看向林草草。
林草草不避不闪地与她对视,摆足了一脸胜券在握的姿态。
顾尧岑原想这个话题就此打住算了,但内心就是不想让她太得意,咬咬牙,一脸淡定地回道“我以为,是你欲求不满,所以才那么委婉地求我旅行妻妻义务了。”
林草草彻底炸了,“放你的狗屁。”
好久没听到不良少女的粗话了,顾尧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不过也没对此说什么,“不然你好端端地问我这么暧昧的问题”
“那是因为是”林草草还记得宋女士的话,于是后面未出口的“妈妈要我问你”几个字又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转而道“我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你。”
“抱歉,我不知道你连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顾尧岑耸耸肩,谎话说得一本正经。反正她是不会告诉林草草,她之所以会知晓doi这个组合词的意思,是因为黄段子张口就来的泰迪精喻医生。
不然,这个“常识”她还真不知道。
当然,林天真草草根本就不会想到她家母老虎是在撒谎,她只会暗暗在心里记下这个常识,然后再抻着脖子替自己辩解,“十八岁少女掌握的常识自然和你这个二十八岁的老女人掌握的常识有差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