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呛了呛。
“妙妙,快点回家好不好宜章会担心你。”
夏瑜忍不住劝道,岑澳有时会没有分寸。
“如果不小心感冒了,她一定很心疼的。”
夏修音搂着女孩,对于岑澳的任性妄为并没有太好的体谅。
“阿瑜”她懒声开口,“管她做什么。”
“她冻坏了脑子才好,这样就能安安分分待在家里,说不准蒋宜章会更轻松一点。”
夏修音拥着女孩往温暖的被褥中躺了躺,热度从相贴的肌肤渗透,心口都是烫的。
她的掌中放着女孩的手指,她捏了捏指尖,引着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亲。
“姨姨,你怎么这样说”岑澳瞪大了眼睛。
“什么会轻松一点”
夏修音不疾不徐,她敛了细微的不耐,温声道,“岑澳,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蒋宜章有多顺着你。”
“你本可以一直被她惯着,但你哭着喊着想要一个孩子。”
“她如你所愿。”
“可你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吗”
女孩的呼吸在她颈侧,温热的,撩动着神经。
夏修音的两指贴在女孩的唇,这样便好过一些。
“岑澳,你该长大了。”
夏修音落下最后一个字。
岑澳拿着手机呆愣地站在路灯旁。
她想了很久,最后抹了把脸,慢慢往回走,去找她的爱人和孩子。
“姐姐”因为唇被手指堵着,所以女孩只好用温软的眼瞧着夏修音。
同岑澳说了两句话,她眼中初醒的朦胧散了些,但还存了层薄薄的雾气,映着点点融融的暖色灯光。
夏修音隔着手指亲亲女孩。
“阿瑜会觉得姐姐太凶了吗”她用额头抵着女孩的,鼻尖也蹭上去。
亲密自然的温存。
鼻息都兜缠在一起。
夏瑜摇摇头,纤细的手臂揽在姐姐的脖颈。
她仰起脸去亲夏修音的下巴。
“妙妙已经不是小朋友了。”
“她要努力学会怎么去爱。”
夏舒兰从没有教过岑澳,她应该怎样成长。
岑澳像她的妈妈一样,心安理得地认为这个世界的所有都应该爱着她们。
她们享受着被爱,被呵护,她们生而娇惯。
她们不必头破血流地争取才能得到想要的爱,所以她们不明白,一厢情愿爱着她们的人也是会累的。
“那你呢”夏修音突地问道。
她用指腹摩挲女孩的唇,慢慢凑近女孩。
“阿瑜,那你呢”
夏瑜微微启了唇,下颔也轻轻上抬,似乎想要姐姐将这个吻落在她的唇。
只是姐姐的唇依旧若即若离。
记忆中的甜美催促着本能,舌尖变得干渴,强烈的不满足从口腔蔓延至脆弱的神经末梢。
姐姐放在她唇瓣的手指变得滚烫起来,烫得她要蜷缩起来,窝进姐姐的怀里。
“姐姐的手好烫。”夏瑜用唇一点点濡湿修剪干净的指尖,细细地啄吻。
帮姐姐降温。
她咬了咬夏修音的手指,舌尖抵着。
“我一直都是小朋友呀。”她眉眼弯弯,笑得又乖又甜,声音却娇娇的,坏坏的。
“一直”夏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