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样带在身边,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
在动力舱发现的白骨,曾经就是他们队伍的成员之一。
正如他们所见,真正的囚徒,是没有人权的。
这些曾经在盒子中死去的朝圣者自成为囚徒,被召唤到主人身边的那刻起,就已经不再是个人主人完全可以按照心意去使用囚徒,把他们当做工具和物品。
只有像崔左荆那样强大的朝圣者才敢主动成为囚徒,因为他知道无论遇见怎样的主人,一旦对方有任何不尊重自己的行为,他都有实力将那人杀掉,再换一个。
紧随其后的艾伦骂了句脏话,立刻抬手,一边一个的把董临海和汪雀这两位未成年人的眼睛遮住。
但汪雀仍从声音和一瞥中窥见了事情的全部,她呼吸一滞,立刻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是的,这是她自来到这里后,最害怕的事情。
还在玩偶之家时,和她“出生”在同一间教室的陌生男人,就想要对她图谋不轨。
这曾是她无数人艳羡资本的容貌,成了足以将她毁掉的罪恶。
男人们也看到了突然闯过来的馄饨分裂者小队众人。
他们对董征有印象,在船上的奢靡日子里,所有人都在像暴发户一样享受,四处寻欢作乐,只有这个男人,把一切都当做了理所当然。
当然最让他们注意的是,在五个男人之间,还带着个漂亮的小姑娘。
好事被人打扰,一旁刚爽完的队长愣了下,随即对董征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他瞥了眼站在艾伦身边的汪雀,道“不用羡慕,你们那个胸虽然小了点,但脸更好看”
一颗石头砸中了他脑袋,蔺航之还保持着扔石头的动作,他从来没听到自己声音这样凶过“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原本压在女人身上的壮汉见势不妙,骂骂咧咧地起身,提上裤子,那个金发碧眼的可怜女人立刻用散落的衣服遮住身体,缩在树下,捂着脸无声地哭泣。
她也曾是父母最爱的女儿,或者哪个男孩的爱人。
想到这里,董征眼中已经彻底没了以往的平和,忍不住上前一步。他不是个冲动的人,但眼前的事情真的把他恶心坏了。
对面的三个男人立刻警觉起来,试图交涉“区区一个囚徒而已,我说,你们真不会因为这个想找麻烦吧”
没人回答他。
队长见势不妙,皱着眉头从口袋里掏出张白色的卡牌,就要将女人召唤回去,还没等他催动囚徒牌,便觉得脑中剧痛,天旋地转同时一阵强风迎面袭来
脑内针扎般延绵的刺痛让他没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等到意识回笼时,他感觉到的只有鼻梁上让他难以呼吸的剧痛和汹涌狂喷的鼻血。
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那张白色的囚徒牌,已经握在了崔左荆手中。新网址: :,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