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酒店的豪华包厢里,崔家和刘家这两个单亲家庭坐一块儿,气氛凝重。
不久前,他们坐在这儿是因利益而商量着结合双方家庭,可现在他们却因为利损而决意要撕毁盟约。
一个家庭要因为利益而结合是件可悲的事,如今分开,也说不上是好是坏。
李esther通知崔代表一声婚约取消,便拉着茫然的刘莱茜离开,留下崔代表气急败坏,而崔英道不知所措。
“爸爸,什么叫检察院的人要来搜查酒店究竟出了什么事”看着崔代表一脸铁青,崔英道知道大事不妙,可他好像闹不清楚情况,也解决不了问题。
崔代表好像第一次对崔英道露出冷笑以外的笑容,还宽慰崔英道,“没事,你别担心,酒店我会完完整整放到你手上。”
“我现在是在担心酒店吗你呢你会出什么事”崔英道不敢想象自己的父亲会被抓走。
崔代表避而不谈,温和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听副社长的话,其他的事情有律师团在做,还有,最近你就暂时住在姑姑家。”
“那你呢”爸爸第一次这么明白的关心叫崔英道无所适从,可是现在他一心只想知道他的爸爸会怎么样。
“我会自动配合检察院的调查,而这段时间,你别想偷懒,上学归上学,该刷碗还刷碗。”崔代表破天荒的第一次和颜悦色地开玩笑,可惜崔英道笑不出来,却是第一次乖乖听话,心甘情愿地洗碗。因为现在除了这个,他已无事可做。
脏乱的洗碗池,杂七杂八的碗碟刀叉,冰冷的自来水,熟悉的工作。
机械地动作着,手指被冻红也无有所觉,响了几声的手机半天才被崔英道接起,“车恩尚,有事吗”
“不是我有事,是你有事吗怎么下午没来上学生病了吗还是出了什么事”车恩尚关心道。
“怎么想我了吗”崔英道习惯性开玩笑。
“想你个大头鬼,你在干嘛不是生病吧,学生不好好上课怎么能想着逃呢”
“车恩尚,你这口气真像我老婆啊,害怕老公出去偷吃吗别担心,在认真工作啊”崔英道不正经道。
恩尚无语,“说什么傻话,在洗碗是吧。有记得带手套吗再被割伤我是不会给你包扎的。”
崔英道看着光秃秃的手,哀叹,“啊,忘记了。”
“啧,我就知道。赶紧把手套戴上吧,刀刀叉叉可不会看你是崔家大少爷就不伤害你了,挂了。”
“等等”崔英道连忙制止,“车恩尚,明天我想见到你。”
“哎一股,明天是星期三要上课啊你想见不到我也难,拜拜。”
“拜拜。”崔英道等着恩尚挂线才放下电话,拿过手套戴上,喃喃道“车恩尚,给我充下电吧。说说话,抱抱我,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次日,校园里,崔英道周身放冷气,冻得同学退避三尺,只有车恩尚还能坚定地走在他的身边。
看着崔英道的冷脸,车恩尚不解,“你一大早就这样,为什么好像很不开心”
“如果,我告诉你,我家要破产了呢”崔英道淡然道。
“开什么玩笑呢,大财阀也会破产吗”恩尚惊讶,继而忧心道,“是你家酒店出事了吗”
“嗯,是有些事儿,不过为此,我该加把劲儿了。”英道摇头,喟叹道,“现在才发现自己浪费了多少时间,150的智商半点没用到正处上,对公司的情况一点儿也不了解。”
恩尚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