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队,至于分到鱼之后怎么弄,就是你们几个队长自己跟队员商量了。尽快处理好,我们这没有冷冻条件,又是春季,万一鱼死了太久,滋养出脏东西就不好了。”
席洪波说到。
这年头,即使是发着恶臭的坏肉,都不可能被扔掉,人们会想办法尽量弄干净,然后全部吃到肚子里。席洪波祖祖辈辈做大夫、当医生,知道坏肉吃下去很有可能会出事,所以对此比较注意。
第一大队队长是席洪波的大儿子,当然不会驳回他亲爸的意见,闷着嘴,从始至终不开口。
倒是第四大队的年轻队长犹豫了一下,问“我同意先分下来,不过,如果分出一部分来,单独补给大队里艰难的家庭,会不会不合适”
席洪波叹了口气,“你都知道这么问了,还能不知道答案”
“唉,有时候就是觉得,这种强制平分的方式有点”那第四大队的队长也是叹气,“要是能跟以前一样”
“行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们也都知道,咱们西岐村因为曾经是红色根据地,所以才一直有优待。可我们不能带头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席洪波打断那人的话。
他正要再强调一下所谓的“原则”与底线,一个队员领着外人进来打断了会议。
席洪波脸僵了一下,不确定那人有没有听见刚刚的话,便先笑着迎上去,问“何干部怎么亲自来了,也不提前说声,我们给您准备点好饭菜招待啊。”
被席洪波热情问话的何干部,一脸严肃,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招待就不必了,那不合规定。我这次过来,是有个秘密命令要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