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危险,终于回神的吴大梅在心里狠狠唾弃了孟大山一把, 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够解气,瞅了瞅四下无人索性直接出声咒骂。
想想她吴大梅也是命苦, 为识字班的时候被重男轻女又见钱眼开的父母贪图高价彩礼许给了邻村的杨瘫子,结婚前媒人说得明明白白杨瘫子只是瘫了腿不影响夫妻正常生活,等她嫁过去洞房的时候才知道,这人分明连腰也瘫了。
嫁了个不能人道的男人, 老实说吴大梅不是不后悔,但看在婆家家底厚实、她过上了从前在娘家想都不敢想的日子的份上, 她还是认命了, 老老实实守了两年活寡。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公婆下地干活意外滚落山沟去世之后, 家底继承到手的同时, 由于男人的身体原因吴大梅也要独自承担种地的担子。
原本这些活儿她在娘家的时候也是驾轻就熟的,哪里成想过婚后过了两年“养尊处优”的日子就不行了呢, 看着不算细嫩的手上磨起的两个大泡, 吴大梅果断放弃, 花钱找了包工队来干,再后来,包工队的队长不止把地里的活干了, 连她也干了。
这是吴大梅的第一个男人,初识qg滋味的她和对方好了很久,甚至生下了一个孩子,不过两人因为都有家庭,谁也无意改变现状。
至于杨瘫子,因为自己的身体缘故,默许了吴大梅的所作所为,后来更是把她生下来的那个孩子视如己出,对外面的流言也无动于衷。
见家里男人真的不管,吴大梅越发放飞自我,在外相好无数。
直到上个月,因为要给孩子攒学费,杨瘫子把家里的钱把持的死死的,再不漏丁点儿给她挥霍,吴大梅闹了几次也不管用,这才没法子,睡了面粉厂的招工小组长,进来当了女工。
像她这种人,安分是不可能安分的,进厂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把和她同样花花心思的男工们都勾到了手,但吴大梅并不满足,她又盯上了面粉厂对面打油坊里的男人。
那家的男人可真馋人啊,三个儿子一个赛一个的俊,就连当爹的,也是人高马大,搬抬花生的时候宽松的衣服都遮不住鼓鼓的腱子肉。
吴大梅当时就动了心思,也是巧了,接下来几天在油坊周围打转的时候,她见过孟家那三个同样一个赛一个漂亮的年轻媳妇儿早晚轮流接送孩子们上学,见过当爷爷当爸爸的在生意不忙的时候在门口驮着孩子骑大马,就是没见过孩子的奶奶出现。
然后吴大梅就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家的女主人是个瞎人,上不得台面,所以才从来不在人前出现。
她想着,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三个儿子不敢妄想,当爹的还是可以一试的,这才有了刚才打油坊里被狗撵的事情。
虽然当时只有她和孟大山两个人,吴大梅还是觉得自己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一个丑老头,自己看上他是抬举他,不懂行乐就罢了,还敢这么对她吴大梅心头愤恨,一双眼睛盯着不远处的雨幕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正在这时,身后响起厂房大门开关的动静,吴大梅正要回头,脊背先dg上来一个啤酒肚,紧接着一双大手附上肥tun,使劲nierou两下,才道,“不是休班了吗,怎么,在等我”
就在吴大梅和招工小组长再次纠缠成一团的时候,另一边的孟大山也带着大黄回了村。
进家门以后他先是探查一番,确定儿媳妇孙子孙女都不在,家里只有许若君一个人以后,眼皮嘴角瞬间耷拉下来,跟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