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小皇帝赢了还好,若是输了,他们玉家恐怕
而且照今天的局势来看,唯一能牵制住摄政王的太后似乎也不管用了
玉侍郎左思右想,如今唯一破这僵局的方法就是玉雪梅死。
只有她死了,玉家才能从两座高山中全身而退。
玉侍郎悄无声息的从屋子里出来,交代了心腹几句话,没过多久,玉雪梅吃的药物就被替换成了其他的东西,这些东西对外伤毫无作用,如果是一般人恐怕不出三天就会伤重不治而亡。
但是玉雪梅是女主,又岂会这么容易死掉,生生的让她给熬了过来。
玉侍郎气的上了火,牙疼。
陆钥跪了一夜,高烧又烧了一天,卧病在床又是一天一夜,终于醒了过来。
她这一番经历清白被毁,跳湖自尽,又被陆泽责罚,跪了一夜,又伤又病,这一醒来缓了过来想起过往种种嘤嘤的哭了起来。
陆泽也没阻止她,他知道陆钥短短时间经历的太多了,需要发泄。
原身本就是个不苟言笑对外人冷冰冰,只对太后暖的一个人,陆泽自然不会崩人设过去软言安抚陆钥。
等陆钥哭够了,他方才问道,“想明白了”
“父亲,我不懂。”
“不懂就多看书,养病的日子让芝兰芝碧到我书房去取书。”
陆泽说完就抬步离开,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说道“清白的事不用挂在心上,你是本王的女儿,如果有人嚼舌根子,割了舌头就是。”
“父亲”
陆钥抽泣着,红着眼睛差点又哭了。
她的父亲虽然平时十分严厉,不近人情,可是事实上是真的关心爱护着她这个女儿的。
陆泽快步离开。
而陆录在北城修城墙,仅仅三天瘦了将近十斤。
修城墙的人除了少数雇佣的劳工,大部分都是罪人之身,脸上刻字,一世不得翻身。
对付这样的罪犯,看守的城门守军自然是动辄打骂,反正死了人也不会有人追究。
而这些罪犯有抢劫杀人的,也有官家子弟。
甚至与他同屋的还有他幼年时的师长,荀域。
荀域年岁大了,又长期只吃清如水的粥和干的咽不下去的馒头,一直在咳嗽,显然命不久矣。
荀域没有犯罪,犯罪的是他在朝中的远房亲戚,那人因贪污渎职被判充军,荀域在牵连之列。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就是周朝的律法。
是先祖定下的律法。
陆录终于明白了,可是他没有途径联络陆泽,只能继续忍受风吹日晒鞭打折磨之苦。
而另一边,陆泽则开始享受起了身为权臣的一切。
摄政王府内,歌舞升平,陆泽躺在软卧之上,有美人助兴,有美酒相伴,好生惬意。
皇宫内,太后听到了摄政王府夜夜笙歌的消息,沉默了许久,湿了眼眶。
从小跟在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芙蓉安慰道“娘娘,您别伤心,摄政王这是在和你置气呢。”
太后长叹了一口气,“哀家又何尝不知道他是在和哀家置气,可是哀家也没办法啊,一个是哀家的儿子,一个是哀家和他十数年的情分。”
太后幽幽叹息了一会又问道“芙蓉,你说他是不是觉得愧对沈琉璃虽说沈琉璃是先帝指婚他才迫于无奈娶了她,可是沈琉璃毕竟为他诞下一儿一女,又是因为难产而亡。他那般维护陆钥,是不是对沈琉璃不止愧疚”
太后正在感叹,芙蓉看了一眼门口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