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伟彦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他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谁告诉陆栖梧他娘杀人了
谁给她脸在这里装大度了
“管家,人呢”张伟彦大叫,这一叫血气上涌又开始咳嗽了。
陆栖梧赶紧贴心的用手轻拍着张伟彦的后背给他顺气,张伟彦惊恐的将陆栖梧推地上。
现在只要女人一靠近他,他就浑身汗毛直立,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恶心
陆栖梧跌倒在地,手肘磨出了血,她委屈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相公,你心里不舒服我知道,只要你心里能高兴一点,对我怎么样我都无所谓的。”
这话,陆栖梧说的诚心,可是落在张伟彦耳朵里就全是讽刺了。
张伟彦咳的更厉害了。
管家这时走了进来,“少爷。”
张伟彦指着陆栖梧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把这个女人给我关在房间里,一步都不准出来”
陆栖梧一瘸一拐的被带走了,丫鬟香迭跟在她的身后。
一到屋子里,香迭就转身去收拾了行李和陆栖梧告别。
陆栖梧捂着心口,悲痛的问“香迭,连你都要离开我吗”
香迭行礼道“小姐,我的卖身契在少爷手里,少爷早就跟我说过让我回陆府,我是一直放心不下你才跟着你的。可是小姐,你看看你现在的日子过的”
“香迭,咱们是姐妹啊,日子苦一点就苦一点,等熬过了这段时间,相公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小姐,你不自爱,没人能救的了你。苦日子不是一定要过的。”
香迭说的真诚,可是陆栖梧听不懂,她只听见了一句话苦日子不一定要过的。
她脸一扭,哼了一声,“说白了,你就是嫌在我身边过的苦了,是不是”
陆栖梧等着香迭和她道歉,可是一点声儿都没有。
等她回头一看,香迭人早就没了。
陆栖梧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她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着。
没有了香迭,陆栖梧的日子更难熬了。
以前,府内的人对她不好,炭火是香迭去挨骂抢回来的,水是香迭去泡的,吃的是香迭去要的。
房间里的一针一线都是香迭去找人撕回来的。
如今,香迭没了,别说拿回来东西,就是陆栖梧的首饰自己都守不住。
还有她的女儿,那个才一岁多的孩子。
以前都是香迭在照顾,给了陆栖梧足够的时间伤春悲秋。
如今,样样都得她自己来。
没过多久,孩子就病了。
这个时候,陆泽开始查商户税银,一家一家的查,终于查到了张家。
张家现在只剩一个主子了,还病着。
张伟彦从病床上站起来去府衙见陆泽,此时的他那过去风流倜傥的样子是半点也没有了。
整个人瘦的只剩骨头。
张伟彦阴沉的看着陆泽,“陆大人,敢问我张家哪里偷税漏税了”
陆泽把账本扔给他,让他自己看,看完,张伟彦脸沉的更厉害了,“偷税漏税五十二两三钱也叫偷税漏税吗这最多就是账目上算的疏漏。”
张伟彦沉声道“陆大人,小民可以补税。”
“前不久皇上新下发的命令,偷税漏税乃国之蛀虫,一旦发现必须严惩。”
“说是朝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