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大板,一板一板打下去。
打一句,张伟彦骂一句,“陆泽,你不得好死。”
“陆泽,你等着,我就是上京告御状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陆泽,他日,我一定看着你死”
“别打了,别打了”张老夫人一边哭着一边想要扑过去,奈何衙役死死的抓着她,她悲痛的看向陆泽,“陆大人,你难道真的要逼死我们张家所有人你才甘心吗”
陆泽不为所动,反而拿出了一本书悠闲的看了起来。
张老夫人哭,张老夫人哭完陆栖梧哭,“小弟,姐姐求你了,夫君他不是故意的。”
陆栖梧哭,陆栖梧哭完,张老夫人继续哭,两个人就这么轮流的哭完了张伟彦的三十板子。
三十板子,哪里是张伟彦一个弱不禁风的人能扛得住的,他骂到一半就早骂不下去了,现在屁股开花了,连动都不能动。
张老夫人发了狠,恶狠狠的看着陆泽,“陆大人,你做事做的如此之绝,那就别怪小妇人我和你同归于尽了。今日之后,只要我张家还有一个人,一口气,定上京城,告你草菅人命,让你下地狱,痛不欲生。”
陆泽抬起头,扫了她一眼,给师爷递了个眼神,师爷将证据端着送到了张老夫人面前。
张老夫人不屑的看过去,“陆大人,就算你伪造”
话说了一半,张老夫人突然瞠目结舌的看着那封信。
字迹,印章都是她的。
还有那纸张,已然泛黄。
再看那信物玉章,那是她张家绝无仅有的信物,根本不是从她房内拿走的玉坠。
那玉章总共只有三枚,是用同一块白玉打造,她丈夫一枚,张伟彦一枚,总掌柜一枚。
她丈夫那枚,在他死后,就交给了她。
那时,她去找柴虎合作,柴虎是亡命之徒,她总的给点什么让他信任,也要给点好处。
否则那么多行商之人,超乎为什么要单盯着陆馗
她是带了银票,可是柴虎偏偏看中了这枚印章。
一则印章值钱,二则玉章,张家的商铺是认的,柴虎可以用印章找张家要钱。
当然,这些年,柴虎也要了不少钱。
张老夫人嘴唇抖动,“你明明有,为什么还”
陆泽冷漠的问道“张氏,你可认罪”
“不”张老夫人说道“信件可以伪造,玉章可以失窃,这不能说明什么”
话音未落,师爷将信件移开,下面是柴虎的招供。
何年何月何日,什么时辰张老夫人托然送信,又是穿什么衣服在哪里见面,说了些什么一清二楚。
师爷是跟着陆泽去剿匪的。
他是亲眼看着陆泽严刑拷问柴虎的。
那血腥的不断来回折磨的场面,让他当场就下定决心,今生今世唯大人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张氏,你可认罪”
陆泽那低沉的声音此时此刻响起,在张老夫人的耳中宛如丧钟。
她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软在地上,“我 认罪。”
被打的吐了血趴在公堂下的张伟彦虚弱的询问,“娘,不要认罪,是不是他逼你的娘,你不能认输 ”
“是啊,娘,不是你做的,你不能认”陆栖梧大喊。
陆泽说道“将证物展示给堂外众人。”
“是,大人。”
师爷叫了两个衙役,和他,一人拿一份证物展示给听审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