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撕了郭汛益的面子。
他咬牙切齿的喊道“陆泽”
“太吵了。”陆泽委屈的看着苏曼音,“音音,我们去旁边休息区喝杯咖啡吧。”
“好。”苏曼音淡淡一笑,清冷的目光扫过郭汛益,转身离开。
毕竟是曾经真心喜欢郭的人,弄成如今这副样子还是有几分伤感。
不过,也仅仅是对过去那段岁月的伤感而已。
从他说贱女人这三个字开始,他们之间就没有旧情,只有憎恶了。
彼此憎恶也好,总比旧情牵绊那么让人恶心的好。
两个小时后,有专人将陆泽请上了台,陆泽对苏曼音伸手,牵过她的手,“我的缪斯女神,你应该坐在我的身边。”
“乐意之至。”
陆泽拿起画笔,打量着白色的画布,仿佛是在构思什么。
五分钟,还没有动笔。
郭汛益大声嘲笑道“不会画就下来”
他这一叫,可得罪了不少人。
在座的哪一个不比他在画坛的名声大,资格老,他们都十分看好那幅红,一直耐心的等着陆泽。
而且画画本身就需要构思,又不是随便涂鸦。
郭汛益不仅没达到让陆泽下不来台的目的,反而让在座的大佬都认定,他是那种自己能力不行,还眼红别人,人品低劣之徒。
又过了一分钟,陆泽终于开始动了。
和红一脉相承,用色大胆,思维天马行空,一层又一层的色彩覆盖出一个绚丽的世界。
在那个世界,音乐人可以看见一个女人,一个抽象的女人,或流泪,或暗自伤感,或微笑。
每一个角度看过去都完全不一样。
惊叹声此起彼伏,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可是周围的杂音丝毫没有影响陆泽。
他就那么专心的画着,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只有他和画。
两个小时后,画完了。
掌声再次响起。
陆泽再次牵起苏曼音的手,向在场的所有人鞠躬致谢。
郭汛益和苏曼雪就这么站在原地。
那一片热闹和恭贺仿佛和他们无关。
郭汛益陡然一下感觉自己卑微如尘埃。
是啊,这才是天才啊。
这才是天才的画作啊
天才本来就和普通人有天壤之别。
那他呢
他算什么
他绞尽脑汁的去画,绞尽脑汁的学习构思,居然都不如一个纨绔子弟
郭汛益的自信被敲碎了,他痛苦的捂着头蹲在地上。
苏曼雪呆呆的看着那个被陆泽护在怀里的苏曼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苏曼音又美出了新的高度。
就连曾经她看不起的陆泽,好像也褪去了那放荡富二代的油腻,变得高不可攀。
两个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
呵璧人
太可笑了,不过是一个有钱人和情妇的包养故事,难道还要成为千古传颂的佳话吗
不知别人的苦,只想到了自己的哀,让苏曼雪的内心开始失衡,彻底的失衡。
难道出卖肉、体就能过的这么好吗
她在心里怒吼。
苏曼音压下心里的酸水,把郭汛益从地上扶起来,“没事的,阿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