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纲忍不住了,直骂她异想天开。
公孙瓒抬手阻止了他,对貂蝉说道“我可以暂时与你合作,可我手底下兵将并不服从你的调令,你待如何”
公孙瓒死要面子,维持着最后一丝倔强。
貂蝉一脸莫名其妙看他,摊手无赖说道“我待如何自然是揍到你们服为止啊我都先礼后兵了,你们若还不识相,只能请你们去奈何桥上走一回了。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幽州牧,这幽州就是我的地盘,你有意见憋着。”
公孙瓒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而他确实还真不能拿她怎么办。
严纲并未体验过貂蝉的狂暴状态,只觉得面前这女人太过嚣张跋扈,他本性冲动,第一个就忍不住了“貂蝉,你多次出言侮辱将军,我绝不饶你,今天我就要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貂蝉道了一声“来得正好,多来几个人,一起上吧,不是我说,在场的众位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
赵云轻叹一声,悄声无息地离开了片刻,将刚离开不久的神医又请了回来。
他这一来一回不过半个时辰,主帅之中已经躺了一地的“尸体”。
文官们颤颤巍巍缩在一旁不敢动,而地上的将军们叠罗汉似的堆成了一座小山。
神医黑着脸冲了进去,指着公孙瓒责备道“下属胡闹你也不看着点”
公孙瓒脸色并不好看,有些难堪地瞥过头去。
貂蝉收了手,她问道“你也是不服要来挑战我的吗”
神医冷哼道“我是大夫,是他将我拉回来的。”他手指赵云,神色严肃,上前去翻动那座小山,待看清几位将军们的情况,口中啧啧称奇起来“什么啊,不过是些皮肉伤罢了,一个个都跟重伤要死一样,真是够虚的。”
他嘴上说着,又指挥起人来“谁能帮我把他们分开”
貂蝉轻轻一抬手,那群人便分开滚落在地上,他们一个个眼冒蚊香圈,挺尸在地趴着不动弹,像是真的死了一样。
“不用谢,举手之劳。”貂蝉淡淡道。
“我也没想谢你,”神医刺了一句,低头去翻动所有人,这个踢一脚,那个摸一把,最终起身背起了药箱,做势要走“他们全都没事,找我来做什么,浪费我时间”
神医气冲冲走了,而文官们则面露惊诧神色,全都没想到这大夫竟能胆大至此。
貂蝉奇怪道“子龙哥哥从哪儿找来的奇人,脾气真怪。”
听她这一嘴子龙哥哥,公孙瓒险些栽倒在地,若非有程绪扶他一把,怕是腿软直接给跪了。
公孙瓒惊疑不定,左看右看。
貂蝉瞪他“你老实一点,看我男人做什么。”
公孙瓒明明当初一起挨揍的人,怎么子龙就成了她男人,而我
不说了,手下将帅全军覆灭,脸疼的他只想痛痛快快哭一场。
貂蝉收拢幽州的权柄,花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里,公孙瓒在养脸,他的部将们在养伤,青州的二十万大军人手一只小鹅,每天都有小鹅虎视眈眈监视着,但凡是有叛军,全都被掐灭在摇篮中。
刘虞旧部普天同庆,程绪见兵卒们搜集漫天鹅毛,想象着能做成的冬衣数量,笑得合不拢嘴。
他这次做的决定果然没错,迎貂蝉回来,比让公孙瓒执掌幽州有更多好处。
月余后,公孙瓒脸上的伤只剩下些许淡淡的青色,他身长九尺,相貌堂堂,五官周正,却因有一双会说话的丹凤眼,显得特别勾人。正是这样迷倒万千少女少妇的模样,公孙瓒那本人的性格却与他的那双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