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对齐周叹道“我隐瞒下东曹掾离开之事,为的就是不愿意向公孙瓒低头啊一旦让他知道东曹掾不在此,定是要为难我们的。”
齐周左右渡步,连连絮叨“这可如何是好”
贾诩目光闪烁,轻声说道“东曹掾此去虽不知时日,可终有一天是会回来的,公孙瓒屯兵在外,鲜少有与州牧见面之时,昔日与刘州牧共通政事,也是靠使者递交政令往来”
贾诩稍稍一提,齐周已是猜到了他的打算,他面露惊愕之色“你是想”
修长的食指横在唇前,贾诩俊雅的面露严肃而认真,他示意齐周嘘声,自己小声说道“这是我想的,唯一能够保住大家不受公孙瓒调遣的方法,也是能够阻止公孙瓒总揽幽州大权的方法。”
齐周震惊极了,他紧张地头皮发麻,看看外头鸦雀无声没有半个人影,立即松了口气,转而压低了声音对贾诩说道“这太冒险了。”
“除此以外,还有别的法子吗”贾诩冷凝道“公孙瓒此前被东曹掾震慑一番,已是下意识避开东曹掾的锋芒,这个法子并非不可行,若上书请走朝廷调任别的州牧来,且不提会是谁来,就算来了,你们会臣服吗能压住公孙瓒吗”
隐瞒下貂蝉不在的事情,假装州牧在衙门镇守,派遣众人各司其职,如此欺骗公孙瓒,可瞒天过海。
贾诩的计谋胆大包天,却也有可行之处,齐周脸色变了变,沉思良久,他对贾诩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定要与几位将军协商,共同做决定”
“一旦让公孙瓒发现这个秘密,他定会将矛头对准我们,”贾诩淡淡道“你可想好了,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齐周深吸一口气,对贾诩拜道“此事关系重大,两位鲜于将军乃刘州牧一手培养起的亲信,绝对可信,其余人齐某不敢肯定,鲜于将军们却绝不会对公孙瓒低头的,我若与你合谋,他们定会继续质问东曹掾出面之事,将军们之中也唯有他们最为耿直,为了不让他们影响计谋,不如先与他们说明此事,我可以以项上人头担保,他们绝对会对此事守口如瓶。”
贾诩颔首“如此也好。”
他想了想,再次嘱咐道“程从事于幽州内务多站中立,而公孙纪因与公孙瓒同姓曾受过公孙瓒照顾,还请齐将军提防一下,多留些心眼。”
齐周说道“多谢军师提醒,齐某省得。”
贾诩凝重的表情终于松了一些,他看向齐周离去的背影,心里知晓,齐周已是决定顺应他的计谋了。
两个月前,赵云收拾好东西一路往冀州而去,风餐露宿,只想着快些回到常山去处理兄长后事。
刚开始他或许还没什么感觉,待时日久了,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本身五感敏锐,即便貂蝉藏地再好,也还是会发现蛛丝马迹,赵云微微皱眉,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似的。
他以为是野兽,于是在野外过夜时会生火堆来驱赶它们,身旁的新枪从不离身。
貂蝉暗搓搓尾随赵云而来,小心翼翼隐藏自己身影,想要上去搭话,临见到了又胆怯,像个怀春的少女,怯生生地躲在树后观察赵云,盯
赵云摸了摸脖子凉飕飕,左顾右看,暗暗警惕。
陷入了与男神重逢喜悦中的貂蝉亢奋极了,她在脑海里描绘着自己前去与赵云搭话,而后两人相识、相知、相爱的完美故事,实际行动起来却怂地一逼,这腿就不受自己控制,死活迈不开。
赵云被这背脊发毛的怪异感觉弄得怪不自在,他起身张望,野外枯树老林,身旁火堆发出噼啪声,似乎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