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们被镜头注视能控制好奇心的目光,而在场的员工控制不住视线,随着秘书走动的步伐慢慢移动。
“沈小姐,程先生请您过去。”
沈听溪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抬步走到对面,谁想刚站定,手腕被他轻轻拉住,然后坐到身边的空位上。
程烬生掀了下眼皮,没别的情绪“你站在那,看着就累。”
沈听溪眨眨眼,眉梢眼角处挽了一段风情,被室内频闪灯映衬得愈发明艳动人。
她打量他,试图看穿他寡淡皮囊下的伪装,“程先生可以不看我,为什么非要看我。”
程烬生微眯起眼,侧目对上她的目光“像根发电柱杵在那,沈小姐让人不能忽视。”
沈听溪觉得和他互呛挺有意思,不过碍于在正式场合,主动退步屈居下风。
观众区的照明采用玻璃盏灯,频闪光线投影在光影可鉴的大理石地板上忽明忽暗,沈听溪仰头看向他们头顶高悬的这盏灯,正打算叫人去调整亮度,灯芯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着。
紧接着“砰”的一声,玻璃灯在空中炸开。
巨大的玻璃灯罩落下来,沈听溪睁大眼,下意识伸手推开身旁的男人。
“小心”
程烬生反应极快,搂住她一并倒向另一侧。
灯罩在距他们三步远的地方破碎炸开,现场乱成一片。
空中掉落的玻璃渣大半落到了沈听溪背上,她今天穿得单薄,刚刚扑过去的时候玻璃渣陷入皮肉,她硬是没哼一声。
程烬生拧眉,硬声挤出两个字“去查。”
秘书敛起慌张的神色,“程先生,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程烬生揽着沈听溪的腰,感觉到有血浸染在他手心,他不敢随意动,生怕弄疼了她。
沈听溪只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疼,她咬着嘴唇,紧紧抓住程烬生的衣袖,试着动了下胳膊,但牵扯着皮肉,整个脊背都是僵的。
程烬生试探着揽住她没受伤的肩,弯腰直接抱起她。
“cia,去开车。”
秀场被迫中断,有些来观秀的人甚至拿出手机录制现场。不可避免地将抱着女人离开秀场的身影录制进手机。
程烬生路过的地方也不乏录像的人,他凌厉的目光扫过去,声音淡而冷冽“请删掉。”
沈听溪动了动肩膀,“程烬生,你弄疼我了。”
刚才转身说话时,手掌不小心下移了几寸。
程烬生松开淡抿的嘴唇,“抱歉。”
送去最近的中心医院,当值的男医生看到女人背后零零散散的伤,动手开始剪她的衣服。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沈听溪趴在床上,直觉告诉她肯定不止“一点疼”,当镊子落下来时,她低低嘶了口气。
程烬生站在一旁,眉头一直没松开过。
沈听溪强忍着疼,“喂,你现在像根发电柱杵在那,还好意思说我。”
程烬生不明白这女人的背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开玩笑的心情。
“医生,会留疤吗”他问。
沈听溪瘪嘴,伸手抓住他的衣摆,“你等会儿问啊,信不信我现在给你哭出来。”
表演沈听溪泪淹医院。
医生面色怔忪“看个人体质,如果恢复得好不会留疤。”
“姑娘,这块玻璃扎得太深,你忍得点。”
白皙的皮肤扎进去一块五厘米的玻璃碎片,周围的皮肤红肿起来,程烬生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