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立刻会意,“沈小姐,我们合法经营,根本没你说的那个人。”
沈听溪似有所悟,扬起一个似嘲似讽的笑“敢让我挨个包厢找人吗”
经理闭嘴了,把包袱重新丢给程烬生。
到了营业的时间,大厅内亮起频闪灯,男人的侧脸被刺眼的灯光镀上一层光晕,挺直的鼻梁被染上几点高光。
沈听溪静静凝视他,“可以吗,先生。”
程烬生淡然的脸色有了裂缝,眼角眉梢浮上意兴盎然,他突然起了性质,想看她挫败的眼神,想看她低下那颗骄傲的头颅,乖乖向他俯首。
然而,经理的一句话断绝了他这种恶趣味。
“沈小姐不好意思,我们没有这种规定。”
理智逐渐回归,程烬生打算回酒店,在医院守了两晚,身上沾染着不好闻的消毒水味。
秘书把车开至正门,程烬生上了车,刚闭上眼,身侧多出一个人,一阵风卷起她身上清淡的栀子花香。
沈听溪心生忐忑,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您不是经理。”
程烬生垂眸,目光停在她脸上,启唇又是无情的话语“请你下车。”
沈听溪半分不肯退让,不避不让迎上他不善的眼神,却被气场压得莫名喘不过气。
她抿了抿唇,“先生,被扣留的是我父亲,我很担心他。”
程烬生弯唇,非常想回她一句,你担心的那个人,让他的亲人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
他索性不再管她,开口“回酒店。”
沈听溪屏息,悄悄通过余光打量他,是个混血,脾气不算好,仅存的绅士礼貌被她的死缠烂打折服。
她真是个神奇的女人。
沈听溪对自己进行中肯的评价。
程烬生闭眼小憩,行驶途中车子因驶过缓冲带上下颠簸,他似乎睡熟了,脑袋斜斜歪了一个角度。
一只手抵住他的额角,轻轻将他的头推到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