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好吧,虽事情起因与实际天差地别,但母亲也算猜中了几分,加上父亲早已嘱咐了她不得将前几天的事说与母亲,以免徒增担忧,珊瑚也只能默认了这个“事实”。
见女儿默认不语,阮氏小心翼翼的顺了顺对方的额发,突然转了话题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啊,恍惚中母亲觉得与你父亲的婚礼还在昨日,再过两天,我家的小瑚儿都要嫁人了母亲也老了。”
“母亲说什么呢”迅速抬头坐起身子,珊瑚一脸不认同道,“母亲可不老,一点都不。”
见珊瑚一脸急切,阮氏好笑道“好了,母亲还能不知道自己,都近六十了,还能不老。”
听到这话,珊瑚更不依了,道“母亲若是不信,可同我去外面走一圈,若是不说破,任是谁都会以为您是我姐姐的,还是个美貌无比的美人儿姐姐。”
听到这话,阮氏方才的惆怅骤然消散,一脸哭笑不得的道“你个调皮鬼可不能这般说母亲都是做祖母的人了”说是这样说,她脸上的笑意却是实打实的,心中只觉开怀不已,最后还是笑骂了句,“就知道哄我”
“哪有女儿是真心的,不然你让刘妈妈进来评评理”
在这般的笑闹中,两人仿佛都忘却了方才的话题,无论是对未来的担忧,还是对无情岁月的感叹,两人都觉得,只要一家人平安喜乐的生活着,其他的,便都觉得不足挂齿了。
珊瑚虽还没彻底理清思绪,却也跟着振作了精神,没再犯懒,同时也有了闲心挑剔起屋外的那一堆礼品了,接下来配合着阮氏,两人很是兴致勃勃的将礼品都一一过目,并仔细想好去处,再安排人入了库房。
一下午的时间,便这般过去了
傍晚时分
刚用过晚饭,不等珊瑚回了自己的院子,突如的狂风卷起飞沙而来,天空也骤然的乌云翻滚,不一会,豆大的雨滴随之而至。
虽然几人迅速跑进了附近的廊下,然而因着暴雨来得太过突然,几人头上都不免被淋了些雨水,下裙也难免沾染了些污渍。
珊瑚也不能例外。
“这六月的天还真是娃娃脸,雨下得也太过突然了。”杜鹃一边抱怨着,一边拿着帕子给珊瑚擦拭着发梢,面上一脸的郁闷,“小姐头上都湿了,回去杜鹃让人给小姐送一碗姜汤吧,可别受了寒。”
听到这话,珊瑚先是制止了杜鹃伸手要擦她脚下鞋子的动作,随后开口道“姜汤倒不必了,不过几滴雨水,回去你命人早些准备好浴房的热水,我沐浴一番便是。”
杜鹃见状,便明白自家小姐是不喜姜汤味道的缘故,再想到夫人以往的吩咐,便开口道“那奴婢便按惯例让府里的大夫开几味药泡在热水里,可好”见珊瑚眉头微蹙,她便紧跟着道,“药方子夫人已让大夫改良过了,说是味道不至于太重,且也不会用太多药材,泡不出颜色来的”
“罢了,你着手安排便是。”说完,珊瑚便带人往自己院子走去。
匆匆而回,又细细沐浴后,珊瑚便裹着一头还有些湿漉的头发回了房,脸上一脸红扑扑的粉色,那是被浴房里的蒸汽蒸的。
榻上,杜鹃一脸认真的用干净的帕巾给珊瑚细细擦拭着头发,珊瑚则仰躺着,睁着一双被水汽晕染得愈发泫然的眸子,一脸失神的望着屋顶,心绪繁杂。
近几日的作态虽大部分是因着人设的缘故,且又知晓自己身旁随时有目标人物的人守着,珊瑚作为一位临近婚期的少女,再加上之前的事,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