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少爷, 轻点,奴奴婢真的受不住了。”
“呵口是心非的小浪蹄子,你心下只怕是怪少爷我不够用力吧嗯”
话音刚落, 此起彼伏的拍打声愈见激烈,涓涓戏水之声如同浪潮拍岸,久久不歇,直至
“啊呀”
一道娇俏尖利的尖叫声骤然而起,一同响起的还有年轻男子舒畅的闷哼之声,随后便是两道微喘的声息。
过了会,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云雨方歇的人方才开了口。
“少爷”
“嗯”
“奴婢将所有都给了少爷, 少爷当真会将奴婢收房,让我成为您的姨太太吗”
“这是自然, 少爷我何曾骗过人。”
“可是,奴只怕少夫人那里呀”
仿若被人掐了一把的娇声痛呼下, 响起是一道颇为气恼的男子声音“你当少爷我是纸拼的,有我在一日,府里还轮不到她做主,就她那么一个少在我面前提她, 明不明白”
“是。”
“哼想起她我就来气, 长得不怎么样脾气却是不小, 她就算是知道了我两的事又如何,有我保着你,她难不成还真能把你怎么着了,最多是哭几声罢了。”说到这,男子的话语里迅速带了些气急败坏,“那个妒妇,平日里就管得宽,其实自己也不过是个奴才的女儿,你们两的身份还不知道谁比谁高贵呢,当日若不是受她算计,我李家堂堂一个书香世家,如何会迎这么个奴才秧子做少奶奶,想起来就可气。”
听到男子这般说法,女声忍不住小小的惊呼出声“当日竟是少奶奶算计的奴还以为”
“这是自然,若不是那日周围撞见我救了她的人太多,封不了口,加上她那娘在这镇南王府里还有些身份,对我施加了些压力,我毕竟是要科举的,如何能坏了名声,不然的话我缘何会娶这么个夫人,要不是我上京后还需她和她那个娘帮些忙,单単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善妒嘴脸,我早便一纸休书休了她了,哪还会留她到现在”
“就是,少奶奶也太不识相了,少爷快消消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了。”娇俏的女声顿了顿,随后便继续道,“不过夫人的母亲虽是这荣安县主唯一的奶娘,但她在这府里的地位似是与夫人同我们说的不同哪,否则怎么给少爷安排了这么个角落处,实在是”
“”
一阵压抑的沉默之后,男子才带着些恍然的咬牙回道“你说的不错,果然是奴才秧子,心思就是多”
门外。
听着里面越发不堪的话语,僵着身子站立了许久的冷清韵惨白着一整张脸,久久无法平息心中涌上来的怨恨,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没有闯进去。
她没有直接推门而入将里面的人抓奸在床,甚至还拦下了身边丫鬟的动作,为的不过是她现在的身份罢了,就像里面的那人说的,若当真撕破脸,最终吃亏的也只会是她。
现在因着她母亲还在镇南王府当差,若是说破,先不说里面的男人会如何恼羞成怒,又或是碍于母亲的身份敷衍她两句,甚至家中的婆母也会佯装站在她这边,然后再不痛不痒的惩罚下自己的儿子,但实际如何,她心里又何尝不明白,也是到了现在,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这个举人夫人的身份是如何的飘摇不定,若是背后无人,即便出错的是男子,那人也可以一纸休书将她抛下,另寻新欢,而即便如现在这般受制于她,也不过是看在镇南王府的面上,但在将来她的母亲总会走在她前面的,到了那时,她或许早已人老珠黄,比之现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