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蛮疼的,这是宫九最初真实的想法,毕竟,任是谁毫无防备之下肚子上的软肉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都会出现他当时的反应,虽然他其实完全不怕任何剧痛,但身体的本能却不受控制,尤其是这种既显痛楚又显快意的小打小闹,对他来说更是如同软肋般,一击即中。
似是看出了宫九的想法,顺利得手的珊瑚假假的一笑,温声说道“世子怎的不早说,害得珊瑚以为”意味不明的停顿了下,珊瑚继续道“你我尚未成婚,世子这般行迹恐是不妥。”
听着这道柔柔的,弱弱的声音,好似有一根又绵又软的绒毛不停挠在了宫九的心间般,令他不由得又是浑身一热。
但当他对上珊瑚的那双星眸时,却清楚明了的看出了里面那浓浓的窃笑。
她是故意的,她的整张脸都这样告诉他,且很是肆无忌惮,就好像完全不担心他会继续做些什么般好吧,他今天也确实不会再做些什么。
看着身前浑身武装起来的珊瑚,宫九心道若是将人逼得太紧以致于挣断了线,那便太过得不偿失了。
当然,面上他仍是忍不住苦笑一声,随后无奈道“是我失礼了,还望瑚儿见谅。”
珊瑚笑了笑,算是应下了。
接着,两人没再故意试探,正式开始详谈起来,为婚礼,为合作,也为了将来,随后这一呆,就直接呆了一整天。
在这一整天里,宫九几乎是时时刻刻都黏在了珊瑚身上,片刻不离,最后,直至蹭完最后一餐的晚饭,方才依依不舍的被珊瑚请出了府门。
晚上,正院大房里。
珊瑚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慵懒的披散着发,一脸舒畅的被丫鬟伺候着梳头松发。
感受着周围久违的清净,她很是忽然的轻叹一声,心下猛的对未来充满了莫名的迟疑
她真的要跟这样的人纠缠几十年吗珊瑚扪心自问,她其实也可以直接对人下杀手的,毕竟她这世的人设心性的限定都放宽了许多,她大可以
然而,想是这样想,实际下来珊瑚觉得自己竟是有些下不了手,她脑中的直觉与本能让她动不了手。
这也是她这次任务中一直觉得很违和的地方,但她知道若是直接问666怕是没法得出正确的答案,还不如她自己悄悄进行,慢慢探索,虽然麻烦,却绝不会却步,反正她最不缺的便是时间与耐心了。
而除此之外,对这次的任务目标这种近乎寸步不肯离的黏糊劲,不知为何,珊瑚更是莫名又觉出了熟悉的意味,仿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但若让她细想无论她如何翻找,也没能从自己的记忆里翻出任何准确的信息,她唯一的判断标准便只有自己的心声,似是而非,又如梦如幻。
有时,她甚至忍不住在心下断定或许真的只是幻觉吧。
但这样的念头也只在梦里,每一次起床之后,她便会再次清楚的认识到这点,随后将一切暗暗埋下了心底,等待着来日的挖掘。
就在珊瑚愣着脸心下琢磨不已的时候,突然,“叩叩”两声,房门被人敲响了。
被惊醒的珊瑚本能的扭头望向了门口的方向。
“叩叩叩叩叩叩叩”
两下,三下,再两下。
当珊瑚彻底听清叩门声时,她不由得挑了下眉,随后对身后梳头的丫鬟吩咐道“开门。”
“是,县主。”
一道轻缓的脚步声后,“吱呀”一声,门开了,同时,一道熟悉的倩影迅速进门,随后迈步走近了珊瑚身前跪下了。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