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些日子里,那人确实对她照顾有加,待她又很是特殊,那日更是亲口与她说出心声,更是为此对她多番冒犯,一派心悦于她的模样,但是,珊瑚却仍是难以信服,毕竟,他是魔教教主,江湖上多少女人,他不能得到,又何必找她这个处处与他作对的女人呢
对自己,珊瑚自觉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她虽说是长得不错,但最多也只能算秀美,完全不比其他许多女人来得美艳,更是因着常年练武的缘故,面色看上去总是显得十分的冷硬,这也是底下的师弟们惧怕她的原因之一,为此,当那人首次表现出对她的特殊的时候,珊瑚第一反应,是那人在捉弄她,而之后总总,也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因为,她不相信有人会喜欢一个总是与其作对,并每天冷眼相对的女人,她从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而若论性情,更是谈不上多好,珊瑚虽也自认豁达疏朗,但换个角度便是所谓的心粗如柱,也很少有什么少女心思,无论是下山前还是下山后,她心中的第一位永远是武功绝学,心心念念的,从来都是从父亲手中接任华山掌门,将华山派发扬光大,这是她的第一宏愿。
如她这般既不知情识趣,又不会娇声软语的女人,那人身为一教之主,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又怎会真心的心悦于她呢
这般想着,珊瑚心下先升起的却不是轻松,反而有些怅然,更有一股郁闷之气油然而生,然而,不等她心下的郁愤消去,自家父亲的一席话便再次将她的思绪推入了更黑的深渊。
“对了,瑚儿,方才东方不败言及你曾救过他一命,此事是否属实”岳不群说着,扭头便见自家女儿仿佛咋然被惊愣了般,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一脸复杂,这让他不禁上前一步,皱眉疑问道,“瑚儿,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听到这话,珊瑚这才从愣神中回过神来,但心下却仍是不停的反问自己道是啊,若那人之前都是在做戏,那么,之前随她跳崖难道也是做戏吗还是说那人真的、
想到这,珊瑚心下再次纠结了起来,但面上却是不显,并在自家父亲一脸疑惑的看过来之际,抱拳正色回道“没什么,瑚儿方才不过是同样在沉思那人来此的用意,一时间想得有些入神罢了。”
“哦那么,听了为父方才的推测,瑚儿可有其他见解”即便是今日这般的情景,岳不群仍是习惯性的培养自家长女对时事多思多虑,这般才能掌握更多别人没有的时机,这是他处世为人几十年的经验之谈,对于从来不会令他失望的长女,岳不群心中自是骄傲与疼爱非常,同样的,对其的期望也是最高的,而珊瑚,也从未让他失望。
果然,听到岳不群的问话,珊瑚立马接了话头,说出了自己对此事的见解,但她也只是就事论事,完全不带任何的私人感情,仿若一位旁观者般,侃侃而谈,这让岳不群面上越发满意了,一捋长须,满眼得意。
见状,珊瑚彻底放下了说起其他的心思,只在解释完与东方不败的相识的经过结果后,便随之谈论起自己此番外出之际的所有见闻,而面对父亲对自己与师弟令狐冲两人去黑木崖上之事的疑问,珊瑚选择了如实回答,她自觉没有隐瞒的必要,只是在言及她与那人的相处时,珊瑚不知为何,却是说得有些避重就轻了,对此,她只在心里暗道之前那些其实都不过是自己的猜想罢了,若是对方真的只是做戏,那么她若是都同父亲说了出来,难免显得有些自作多情了些。
为此,珊瑚更是坚定了不带私人感情的信念,去同父亲说起此间的事,而听着珊瑚的解释后,岳不群没有立刻说些什么,只是面色凝重的沉吟了许久,没有作声,至于心下的想法想来只有他自己一人知晓罢了。
抬眼看了看面色凝实的父亲,珊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