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珊瑚眨了眨眼睛,刚准备开口回绝,对方已先一步有所动作了。
仿佛看清了珊瑚眼中的拒绝,月盈面上一肃,一脸不认同的道“不成,岳姑娘,你现在的样子实在不适合一个人躺着,今天主子有事出了门,临出门前将这园中的大小事交托给了月盈管着,还特别嘱咐我要照顾好岳小姐,为防出事,月盈还是让找位大夫给岳小姐诊上一番吧。”
说完,右手一伸,便要往珊瑚额上探去。
脑袋一扭,珊瑚本能的躲了开来,反应过来后便见对方还尴尬的伸着手。
“抱歉”一声歉意,珊瑚敛下眉,低哑着声音道“月盈姑娘的好意,珊瑚心领但真的不必如此费心,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不过是毒素将将排出体外,身子有些不适罢了,睡上两天也便够了,且”
抬起眼,珊瑚看向身侧的人,继续道“余毒刚清,我的身子实在进不得其他药物,便是吃食都要选得清淡些的,更不能动针,大夫便是请来了也不过浪费时间,若真有需要方柏之前便请了,也不必等到现在。”虽然说这么一大段话喉咙有些不舒服,但想到罪魁祸首,她便忍不住在最后也刺上几句,她不痛快了,对方也别想好受。
果然,听到珊瑚这么说,特别是当她直接称呼某人名姓之时,即使清楚这只是个假名,月盈仍不可避免的变了脸色,嘴角的弧度也渐渐放下。
愣了会,她才有些干巴巴的接话道“哦是吗,岳姑娘既如此坚持,月盈也不便强人所难,只希望姑娘好好顾惜自己的身子,以免再让人担心”最后一句仿若意有所指,语调很是意味深长,可惜某人即便听出来了,也只作不觉,自顾点头应了下,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
见状,月盈更觉郁闷了,但转念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脸上笑意再次扬起,道“那既如此,主子出了门,院内事务繁多,月盈便不打扰岳姑娘休息了。”说完,便准备起身离去。
而这时,珊瑚才听出了对方反复强调的一句话,眼中一迟疑,最后仍在对方彻底转身离去之前开了口,问道“请问”
“嗯”月盈转过身,面上一脸疑惑状,嘴角的弧度却是忍不住弯了弯,“岳姑娘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当。”似乎有些难为情,珊瑚面上一红,有些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低声道,“我只是想问下,你家公子今日为了何事出的门当然,我别无他意,也不是想探听什么,只是他昨日刚替我疗完伤,耗费了不少内力,现下我又病着,没法贴身保护,他一个人”
“这便不劳岳姑娘费心了。”听完珊瑚的话,月盈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起来,话语也冷了下来,“主子出门自有护卫随身护着,岳姑娘只管顾好自己便成,至于其他”
斜眼看了看仍低着头的珊瑚,月盈一字一句的道“这是我教中之事,还望岳姑娘慎言”
说完,仿佛没有看见珊瑚骤然抬起的脸,直接一转身,便迅速步出了房门。
“咣当”一声,房门被狠狠关上,徒留下一脸惊疑不定的珊瑚。
屋外,一直到走出院门,月盈才慢下脚步,随后扭过头,对着身后的房子凝视了许久,最后冷冷一笑,眼中满是报复的快意。
却不知,当你知晓主子的真实身份后,还能不能如现在这般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
似乎已经想到了未来的日子,月盈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最后更是直接畅快的笑出了声“呵呵呵呵”伴着这令人差异的笑声,顶着路经的小丫鬟们异样的目光,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