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转念想到自家岳父到底在朝多年,留有后手也是有的,加上人老成精,能察觉到他的布置也是必然的。
没有多说什么,原随云自然应道“是”脸上笑意不变,话里轻松得仿佛只是信手摘了朵花,而不是一场搅动整个朝堂的风波。
听到这话,傅元成一双虎目精光一闪,魄人的目光直射原随云,深深的凝视,久久不语。
这种久居高堂的逼人气势,便是身为人子的傅柏杨处在一旁都有些受不住,而处于风暴中心的原随云却仿若未闻,脸上依旧是完美的笑容,温润如初。
“哈哈哈哈哈”骤然而起的笑声突然从傅元成口中而出,一双大掌“碰碰”拍了两下原随云的肩膀,感叹道“不愧是原大哥的孩子,虎父无犬子啊哈哈哈哈哈”
笑罢,傅元成又正色嘱咐道“你有如此胆量,敢为妻子这般,老夫自然为小女嫁得如此夫婿感到安心,贤婿很是难得啊,只是,也需小心行事,若有事,自可寻我两个在京的儿子帮忙,他们既是瑚儿的兄长,也便是你的兄长,家里人无需客气”
即使傅元成的那两下猛拍,原随云也是巍然不动,听他这般说,他自然作揖应道“小婿明白,若有事,自然还要麻烦两位大舅兄”
“哈哈哈,好好好”
接下来两人更是于朝堂大事上说了许多,傅元成也是担心自家女儿太早守寡,只能细细教导了原随云一番。
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最郁闷的或许是一旁围观插不上嘴的傅柏杨了。
傅柏杨“”爹,你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你家儿子我
然后等到最后原随云与傅元成谈完话,时间已近申时了,依着回门规矩,珊瑚和原随云两人是不能在娘家过夜的,加上路上还有些行程,原随云便直接向傅元成告了辞。
傅元成也没留,准了。
原随云便去寻了珊瑚,珊瑚自然又是与阮氏一番不舍,却也没再强留,跟着原随云上了车,回程了。
然后直至原家的马车离开眼前,傅柏杨还在心下纳闷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还在院子里钓鱼的某人“”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