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说,就是刘彻觉得他叔叔头脑简单又是直线思维,君子报仇十年后这事根本就不是他能干出来的。
如果是当年干出这事来,他半点怀疑都没有,现在明显就不符合刘武的性格。
夏安然闻言也在思考,就在此时,陈娇说道“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母亲回来说起时她说这些人口口声声说是蒙受皇叔恩德,不是皇叔指使而是自己报恩。可是我觉得他们招供得太快了。”
两兄弟齐齐侧目疑惑看她,表情中明显写着“不明所以”四个大字。陈娇抿抿唇“阿汤说,若是当真为了报恩,被抓到的时候就应该自杀或者试图自杀,就算当时下不了手,也不会将恩人那么轻易地招供。他看了这些人身上的痕迹,都只是轻刑而已。”
“也就是说,他怀疑这些人是受人指使诬陷梁王”
夏安然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陈娇点头肯定了他的推测,不过她紧接着就叹了口气,“只是我母同陛下说了,陛下不信。”
未必是不信吧。
夏安然沉吟了下,问道“祖母近些时日,心情可好”
“尚可,知晓我们来贺兄长新婚,还让我们带礼”陈娇恍然,她捂住嘴小声说道,“陛下知道了”
“祖母应该也知道了。”刘彻喃喃,“所以只有我们被蒙在鼓里”
就很气
“未必”夏安然摇摇头,“父皇要蒙蔽的是幕后之人吧,他只是没有告诉你们而已。只是父皇没想到你们那么聪明。”
小国王微微一笑,“但无论如何,太、子、殿、下,您的安全正在遭到威胁也是不争的事实。”
既然猜到了有人要算计梁王,难道不知道对方针对的人到底是谁吗这小孩分明心里头门清,却还在这时候跑出来。
夏安然越笑,刘彻缩得越小,他干咳一声,眼神若有若无地瞄向了陈娇,警告她快点践行二人的君子协定。
接到眼神暗示的小姑娘立刻羞涩地说道“阿兄,太子殿下其实是陪我来的。是我想要看看阿兄的昏礼如何办,给我以后的昏礼做个参考。”
“真的”
刘彻真诚地点点头,给他兄长展示自己真诚的双眼。夏安然和弟弟对视了片刻,忍不住伸手戳戳他额头,倒是没再多追究,只是让人加大中山国的巡逻。
刘彻这一走估计也能打得别人一个措手不及,估计也是因为这个老父亲才放手的。
中山国是他的地盘,夏安然对于这里的安全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而且说实话,弟弟妹妹能来,小国王其实还挺开心。
他第一次成婚,但按照这里的规矩,和他关系好的兄弟都因不能离开封地而不能前来,邀请臣子这事又多少有些避讳,父母就更不必提了,算来算去能来的也就只有伴读的小伙伴们,还有李当户夫妇、薄皇后而已。
就连窦婴窦婴因为某些比较敏感的因素也不太好过来,窦皖的兄弟朋友亲戚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都不好请而且为了窦皖日后方便,这次他连一个和军营有关的不知情人都没请,总共受邀的宾客不会超过两个手,夏安然也觉得这样太冷清了。
幸好弟弟妹妹现在来了,坦白说,他还挺开心的。
不过
他有些惋惜地看了弟弟妹妹一眼,这两只长得有些太快了,如果是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模样倒是可以当个小花童撒撒花什么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