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乔烬找了谁做舞伴。
把这个发给陆衔洲,倒要看看他怎么说。
霍泰打定主意,没跟太近,稍晚了一些才上来,手刚搁在门上就听见了乔烬甜软嗓音要奖励。
他一愣,伸手推开一点门缝。
乔烬双手拽住面前男人西装,微踮脚迎上他唇。
乔烬等了一会,陆衔洲都没有像以前一样en他,颓然松开手,闷闷道“谢谢师兄,我一定会好好跳。”
陆衔洲曾经见过乔烬跳舞样子,头一次真切看他在舞台上样子还是震撼不已,这种时候他是绝对自信,一点一跳都知道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如果也在感情上也能这么利落,该有多好。
陆衔洲怕他不经意看到自己时候紧张,没有落座,正巧傅教授朝他招手便走了过去。
“舍得吗”
陆衔洲看了眼台上独舞身影,轻笑了声“不舍得。”
“逼他,也是逼你自己,其实没有必要这么着急,一点点来不好吗”傅教授有些不大赞同,“我最近在修一个心理学课程,自闭症不是那么简单。”
“我知道。”
“还有个问题,如果乔烬一辈子都不能明白呢。”傅教授顿了顿,换了个词“退一万步说,他明白了,可你也很明白,他这一生可能都不会像你爱他一样爱你。”
“我不在乎。”陆衔洲说着,声音忽然低了一点,“他今天产生了一点自残倾向,我在打算要不要就此收手。”
“但他分不清依赖和爱情,以后能给你也许依赖大于爱情,你不会觉得不甘吗”
“会,所以我逼他多爱我一点,却把他逼到这个境地。”陆衔洲垂眸,轻笑自己,“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傅教授笑着摇了下头,“你要真不是个好东西,他现在孩子都有了,别说直到现在连个标记都没有。”
陆衔洲一方面希望乔烬全然交付,一方面又不忍再逼他,人生中头一回陷入了无法抉择处境。
不甘和心软互相撕扯,他觉得乔烬大概不是他配偶,是他劫难。
“老板,出事了”宁蓝风风火火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急脸色煞白。
“什么事”
宁蓝上气不接下气按着腰,“乔、乔烬把人打了。”
陆衔洲腾地一下站起身,“谁把人打了”
宁蓝晃着手机说“刚才他辅导员给我打电话说,乔烬在学校里把人打伤了,现在已经送进医院了,你去还是我去”
陆衔洲扯过大衣,“他人呢”
“一起去医院了。”
“他也受伤了”
“手腕有点扭伤,其他问题不大,被他打那个人问题比较大,辅导员说头破血流,要不是有人来了,指不定就给打死了。”
“不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辅导员给我发了张图。”宁蓝把手机递给陆衔洲看,满地血迹。
宁蓝怕陆衔洲着急开车不安全,到了医院他也顾不上别人,索性还是陪他一起去了。
乔烬坐在急救室外面椅子上发抖,右手攥着左手手腕,嘴唇细细地哆嗦。
他手上还有干涸血迹,他拼命擦,可怎么都擦不掉气味。
“乔烬。”陆衔洲一进医院就看见他了,侧头交代宁蓝去处理伤者事情,自己则快步走过来问他“有没有哪里受伤”
乔烬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