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区人多嘴杂,夏琛去找了孟先生,让子笺先在孟家住几天。
本来今天应该是夏琛去孟家将温束接过来,两人一起在夏家行结契礼,但是时间还没到,温束自己跑过来了。
南哥儿挠挠头,眼神闪烁:quot我没看见温小叔。quot
得,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新人熬不住相思苦,在屋里幽会呢,还找了个守门的。
巧娘和夏夫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忍俊不禁,可规矩不能坏,巧娘故意重重咳了一声,大声说:quot快到吉时了,元宝你赶紧弄好了出来,别误了吉时我们再去看看酒席。quot
说完几人拉着南哥儿一起去了前院。
屋里夏琛竖着耳朵听见脚步声远去,终于松了口气,反手在温束肩膀上轻锤了一下:quot都怪你,今个儿就结契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quot
好身手全被他用来翻墙了,明明是未婚夫夫,搞的好像偷情一样,好悬被他娘和大嫂堵在屋子里,要是真被撞破,哪真个没脸见人了。
温束抱着人舍不得撒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夏琛看,听见他抱怨的话,一点儿不吸取教训,凑过去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哑声道:quot元宝太好看了,我忍不住。quot
夏琛好气又好笑,斜他一眼:quot怪我咯quot
温束将脸埋在他颈间,贪念着丝丝暖香,轻笑道:quot怪我,怪我自制力太弱,抵抗不了诱惑。quot
耳鬓厮磨,夏琛真的体会到了这是个多么暧昧的词。
屋里的空气好像莫名上升了好几度,他红着脸推了推温束:quot你、你先回去啊,吉时要到了,你还结不结契了quot
quot结quot都快等不住想直接把人劫走了,怎么可能不结。
quot那你还不放手,看把我衣服弄的。quot
夏琛一把将他推开,抚着自己被弄皱的衣服蹙眉埋怨。
温束弯下腰小心将他被弄皱的衣摆整理好,然后退开两步,端详片刻,眉眼含笑:quot我家元宝真好看。quot
少年今日一身红色锦衣,金线做绣,富丽堂皇,正是当初针娘给他做的那件被压箱底的火焰花花瓣长袍,衬得少年眉眼灼灼,越发光彩照人。
火焰花花瓣世无仅有,材质比现有的任何布料都要好,就连进化过的火棉都比之不上。
结契这种重要的日子,夏琛恨不能所有东西都用最好的,更别说婚服。
这件衣服他起初嫌弃太过华丽喧嚣,只试了一下,几乎未上过身,而且上面的图案都十分吉祥,用来做婚服再合适不过。
温束那边,也是挑了件没穿过的火焰花花瓣做得长袍,重新请针娘刺绣,图案与夏琛身上的相辅相成,一看就是配套的。
quot子笺也很好看。quot
夏琛嘴角噙着笑,非常诚恳的回赞了一句。
他家子笺自来适合穿红色,这一身金红,不但不会觉得太过花哨,反而更加展现出一身王孙公子的矜贵气质。
温束轻笑出声,他走到夏琛身边,手指勾过他的腰带,不待夏琛反应过来,已经抽走了他系好的腰带。
quot哎,你做什么quot
夏琛以为他又要胡闹,现在时间可耽误不起了,忙伸手去夺。
温束随手将腰带放进手串上挂着的葫芦娃里,夏琛正要生气,却见他手上多了一条红色的腰带。
虽然都是红色,但明显不太一样,那条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