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江衍想了想，“性别对我来说不重要。”
话题说到这份上了，倒是江衍有些“女孩子”的问题想请教沈之禾，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对方看出她的犹豫，笑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呃”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江衍摸了摸头发，道“是不是所有情侣的交往都很普通”
“你指的是什么普通”
“就是”江衍努力寻找措辞，“两个人在一起话很少，不在一起很少打电话，信息回复速度很慢。”
沈之禾了然的点点头，意味深长道“你们两个都是这样”
“不是。”江衍很快否认，“有时候我觉得她对我挺冷淡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也有可能是她太忙了。”
沈之禾嗤笑一声，眼神中有些不屑，“我问你，假如你正在上课，她打电话过来，你是接还是不接呢”
“接啊。”
“所以说，你得到答案了吗”
沈之禾看着江衍一脸茫然的表情，恨不得撬开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如果换作是我谈恋爱了，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跟他黏在一起，就算工作再忙总有私人时间吧怎么可能联系都不联系一下。”
“哦，那可能是她真的很忙吧。”
沈之禾“”
有些话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江衍留意到这个细节，直接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啊。”
“好吧。”沈之禾叹了口气，“你喜欢她吗”
“喜欢啊。”
“那她喜欢你吗”
“”江衍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不喜欢我怎么会和我在一起”
哪怕是合约恋爱，江衍也觉得这是建立在互相喜欢的基础上，退一万步讲即使谈不上喜欢，好感也是有的，经过这么多年相处感情自然也会加深，所以她从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在她心里这已经是个默认的答案。
沈之禾摇了摇头，有些无奈道“当局者迷。”
“虽然作为一个外人不应该谈论你们之间的事，但是作为朋友我希望你能看清楚你们之间的问题，我觉得她并没有你觉得的那么喜欢你，两个人在一起只有单方面的付出，久了你也会累的。”
“那是你不了解她。”江衍死鸭子嘴硬，喝了口饮料很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沈之禾看穿了她的逃避便也不再说什么，吃完这顿饭便各自散去。
虽然白天的话题没有继续下去，可江衍心里却乱糟糟的，仔细想来宁希确实是从未说过一句话喜欢她的话，相反江衍每次对她吐露爱意对方只是淡淡的接受，情绪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宁希晚上回到家，刚一进门就被江衍缠上，她身上有酒精的味道，哪怕是一点点也被江衍闻出来了，“喝酒了吗”
宁希酒量差，江衍担心她在外面出什么事，所以千叮咛万嘱咐能不喝就不喝，甚至身边安排的助理都是酒量好危急时刻能挡酒的。
宁希摇摇头，“没有。”
“哦”
江衍整个人几乎粘在她身上，宁希有些无奈，“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嘛。”江衍回答的很快，拖长尾音似有撒娇的意味。
宁希只好拖着这个累赘从玄关走到客厅，刚坐下江衍便扑了过来，宁希的表情敛了敛，静静的望着她。
“姐姐”江衍仰头与她对视，“我问你一个问题。”
“”
“你喜欢我吗”江衍说这话时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