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完全没有任何遮掩的意图,白巧克力味饼干的甜香渗进江星澜的肌肤里,与之迸发出难以言喻的奇妙共鸣。
许一树拽了一下他的衬衫,抬头望着他,被吻得水光盈盈的嘴唇一开一合,隐隐约约露出湿润的粉色舌尖“要要做么。”
江星澜刚从外面回来,只来得及脱下外套。
他握着许一树的腰,故意逗他“可我还没洗澡。”
说完还特地捏了捏他的脸,释放出一点信息素,再暧昧地重新咬了一下对方的下唇。
许一树“呜”了一声,越发受不住,主动去抓江星澜的手“那就,去浴室”
江星澜顺从地依着他的手向下滑。
信息素被蒸腾而起的热气融化,变成甜腻腻的巧克力液。
江星澜触到了这片甜香,从前他对这类零食一向不太感兴趣,不过现在不是了。
许一树被抱进浴室时,也闻到了令他沉醉的,白葡萄酒的香气。
他觉得今天的江星澜好像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到最后江星澜甚至掐着他的脖子,没有用多大力气,却带着十足占有的味道。
许一树被他扣着喉结,称不上多难受,但还是有些发痒,他下意识地仰起了脖子,刚想张口呼吸,就被俯下身来的aha堵住了嘴唇。
江星澜低头与他接吻,一只手还放在他脖子上,另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鼻尖相抵,让两人的唇得以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他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也不知是一时无法呼吸所致,还是被冲散理智的浪潮所俘获。
直到许一树终于受不了地不停拍着江星澜的背,喉咙里细碎的声响终于带了哭腔,对方才微微起身,嘴唇短暂地离开些许。
许一树眼睛都红了,看上去委屈至极“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江星澜听见这话,继续伏在他耳边说,“从第一次易感期的时候我就设想过这一幕,我不是跟你说过么。”
想要你所有的氧气都只来源于我,从身到心都非我不可。
许一树短暂地思考了一下,两秒后,脸迅速地红了起来。
“那你掐的时候轻一点”他声音越来越小,“虽然刚刚也不是很痛”
“”江星澜接下来的话全被堵了回去,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这样无形的诱惑才是最致命的。
他不再说话,只是用更强烈的浪潮和亲吻,一次又一次地拥有了他。
江星澜其实知道自己今天哪里不对的。
早在一开始亲吻时,他就知道自己易感期到了。
占有的欲望越发强烈,且没有节制。
他有时候想,人被欲望支配、在临近顶点时近乎失神的表情,是可悲的。
可这就跟信息素一样,从前他只想着拒绝,而现在他只是愿意承认,并与自己和解。
直到oga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迹,他才重新恢复了最初的柔情,把他抱进怀里。
许一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却还是动了动手臂,想要回应他。
江星澜听见对方很轻地说“我还想要你标记我。”
等许一树重新从浑身酸痛的感受中睁开眼时,已经不知过去了过久。
这次他收了力道,不像第一次那样留下深深的齿痕。
江星澜给他倒了热水,坐在床边喂他小口小口地喝下去。
房间里还残留着两人浓重的交缠在一起的信息素,不过比起之前少了些暧昧,多了些温情。
江星澜重新戴上眼镜,把空了的水杯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