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换上战袍。”杨琼道。
“将军,这是啥”有人问。
“你们穿上就知道了。”杨琼当然不会说这些战袍怎么来的。
每过几天功夫,外城墙上道兵们穿得战袍便被传的神乎其神。
“我们身为副将,为什么不能有那种战袍”范江带头找杨叔宁。
“杨将军,我们知道守卫外城墙的小将军是你儿子 ,但是你也不能那么偏袒啊。”
“听说那战袍刀槍不入,可是真的 ”
在战场上,金银都不好使,只有能保命的东西才好使。
若是绿战袍真的那般厉害,这些副将自然得动心思。
杨叔宁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范江,哈哈大笑道“那些战袍我可说了不算,你们要是想要,便去找燕大人要吧,都是他折腾出来的玩意。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从燕大人那里抢的”
副将们面面相觑。
他们要是信了杨叔宁的话才是傻了。
杨叔宁不肯说实话,这些副将也不敢逼着问,于是他们想了想,转而去找养马的裘保打听。裘保避而不谈,甚至没跟范江说话。
范江原本是裘保亲信,裘保替他挨罚,如今见了面都不说话,这到底是假装不认识,还是真的不想说话,别人就不知道了。
副将们依旧不肯罢休,便打听绿战袍到底是怎么造出来的。
“跟铁爪鬣狗妖有关,很残忍,具体如何不知道,只有燕洵和那些妖怪幼崽能残忍的折腾出来。”范江道,“这是我打听来的消息,你们爱信不信。”
信,还是不信
即便是那批道兵一直没回边城大营,就算是现在回来了,也都集中在一起歇息,但还是有人能神通广大的打听出来只言片语。
战袍确实跟铁爪鬣狗妖有关,残忍二字也是千真万确。
于是不少听到的人都想起幼崽们解剖铁爪鬣狗妖时的场景,血腥、残忍,充满让人惊惧的残酷。那些幼崽们动刀动槍,都面不改色。
如果真是那样,那也太残忍了。
范江暗中撺掇蠢蠢谷欠动的副将,“如果真是用残忍的法子弄出来的战袍,我觉得不可取。咱们虽然跟妖国敌对,但该有的礼仪仁义还是要有。”
“对”
“最起码绿战袍不能让杨琼独吞”
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想法又都大同小异,反正得先把水搅浑,然后自己再浑水摸鱼。至于所谓的仁义道德,那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谁还能真的去遵守
人活着有血有肉,可不是书本里写的诗句那么死板,若是真的坚守仁义道德,谁又能真正的爬上副将这么高的位置上呢
就在整个边城大营都暗流涌动的时候,忽然,杨琼跑了,秦穗趁机登上外城墙成为守将。
没得到机会的副将都暗自咬牙,准备从秦穗身上下手。
杨琼则是坐上回京的火车,远离边城。
火车上,燕洵拿着棉布,捏着针线,飞快地缝着。
镜枫夜在旁边紧张的看着,好在他聪明的用绿布缝了一个指套给燕洵套在手指头上,针一般都扎到指套上,不会一下子扎到手指。
幼崽们也都拿着针线和棉布忙活。
杨琼蹲在旁边看了会儿,心中有些羡慕。
杨家向来都是虎父无犬子,杨叔宁身为大将军,极少有跟杨琼相处的机会,甚至可能一年到头都说不上几句话。还是这两年燕洵给出主意,让他们父子俩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