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潶姐儿看到自己身上的变化, 她再次想起自己身体里的东西,顿时崩溃地大喊大叫。
围墙外面有道兵一直注视着潶姐儿, 当看到她一反常态的时候, 便立刻拿出望远镜观察,又从潶姐儿的嘴唇上读出她说的话, 便赶忙道“出事了, 快去找贾大人”
“是”旁边一个道兵答应着,拔腿就跑。
外面早就有准备好的战马, 道兵翻身上马, 一路疾驰。
旧县衙中, 贾求孤正躺在榻上,盖着厚厚的被褥歇息, 他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歇息,脸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嘴上也胡子拉碴的。
戚姐儿端坐在旁边帮忙看下面送上来的消息,又帮着分门别类,方便贾求孤查看。
“什么时候了”贾求孤忽然睁开眼爬起来,拿起放在桌上的怀表看了看,“过了时辰, 你又把闹钟给关上, 这要是耽搁事情可怎么办。桌上的这些是新送来的吧我来看, 你快歇息歇息。”
贾求孤一边说着, 一边拿了湿帕子擦了擦脸,回来便开始办公。
“大人都说了,现在歧元县大致框架已经出来了,往后不用这般着急,一天至少得睡够四个时辰才行。”戚姐儿就说,“实在不行不是我也能帮你,你尽管歇息。”
“我知道,你快歇息。”贾求孤头也不抬的说。
戚姐儿无奈,却也没有再坚持,就钻到贾求孤刚刚睡过的被窝里睡觉。
他们两个人当真是越来越默契了,有时候很多想法都是不谋而合,而歧元县能够现在这样的场面,他们两个人可以说都是功不可没。戚姐儿最后看了眼贾求孤,闭上眼睛便睡着了。
等戚姐儿睡着了,贾求孤这才过来看了眼潶姐儿,帮她拉了拉被褥,继续忙活。
过了小半个时辰,戚姐儿忽然掀开被子,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顺手抓过挂在墙上的长槍和放在桌上的槍就走到门口站着。
“谁来了”贾求孤也立刻抓起桌子上的槍。
歧元县并不是彻底安全了,当初揭竿而起的农户也偶有漏网之鱼,还有当初县城衙门班子侥幸逃走的人,他们都恨着贾求孤,早已经动手过数次,不过都被戚姐儿解决了。
“不知。”戚姐儿轻轻摇头道。
不一会儿就有道兵冲进来道“贾大人,石门那边来信了”
“快讲”贾求孤瞬间放松下来。
旁边戚姐儿也放下手中的长槍和槍,走过去收拾矮榻,又拿出盔甲慢慢穿在身上。
那道兵快速地说了一遍潶姐儿的变化,又说了石门的变化。
“当真如此”贾求孤猛的站起来。
“当真如此”道兵赶忙道。
这两句话一问一答,并不是贾求孤怀疑道兵说假话,而是在进行最后的确认,这也是只有自己人才懂,但是旁人根本不懂的隐藏的规矩。
“你速去传令,让守卫围墙的所有人都后退。”贾求孤说着就往外走,“我得亲自去看看。戚姐儿,带上幼崽给咱们留下的机关宝贝。”
“成。”戚姐儿立刻打开墙上的暗格,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看不出盖子在哪里,也根本看不出缝隙的金属疙瘩出来。
两个人立刻马不停蹄地离开,前往石门。
当看到潶姐儿模样的时候,饶是贾求孤早就听到道兵的汇报,可他还是吓了一跳。
潶姐儿身上的衣裳早已破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