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小幼崽中,撼山幼崽最像道兵,也最喜欢边城。
他和长毛幼崽一起, 抬着沉重的木箱, 走进边城大营。
蛋弟弟在前面引路,背着小手, 不停地转动脑袋看着两边的营帐。
这般寒冷的冬日, 自然是屋子里更暖和, 而边城大营依旧是帐篷连绵。
为了能够时时刻刻做好迎接妖怪攻城的准备, 边城大营无论如何都不会舍弃帐篷, 道兵时时刻刻都要准备好上战场,甚至准备好舍弃边城,他们是天生为了战争而存在的。
见着杨叔宁, 撼山幼崽赶忙上前打开木箱,露出里面海量的海鱼, “杨将军,这些海鱼给你们。”
“多谢。”杨叔宁冲着撼山幼崽拱手。
撼山幼崽赶忙也拱手,带着长毛幼崽和蛋弟弟离开。
杨叔宁沉着脸, 看着撼山幼崽走远, 许久后才道“当真是虎父无犬子。来人, 把这些海鱼分了,这东西可是大补之物”
三只小幼崽一路往外走,撼山幼崽和长毛幼崽都目不斜视,也不说话,只有蛋弟弟不停的看着周围,恰巧看到从外面回来的道兵,便主动上前说话,“咦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两位小秀才,蛋弟弟。”象拔赶忙道。
“啊,我认出来了。”蛋弟弟伸出小爪子指着象拔,“你就是那个割皮包的道兵。”
象拔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刚从病房那里回来,也是因为皮包的事。
这些日子边城格外安稳 ,又是寒冬,妖国妖怪攻城的几率不大,便有一些道兵能够闲下来。
恰巧霍起白那些大夫要学着做手术,而割皮包是最简单的,于是这些大夫就来大营选人,被选中的道兵都要去。
这原本没有象拔什么事,然而霍起白不放心自己的本事,要看看象拔才行,被割的道兵也不放心,也想看看割了皮包以后的象拔到底是什么样,于是象拔就被叫去,给许多人围观了一番。
反正大家都是糙汉子 ,平日里打熬身体哪个不是光着膀子,若是夏日天热,去河里洗澡不都跟下饺子似的,谁也不在意这个,有时候就算是哥儿和汉子也都不讲究。
象拔原本也不在意,只不过最近他看中一个哥儿,正打算去跟人家提亲的
“哦,这样啊。”蛋弟弟摸着下巴,帮着出主意,“你说说是谁,我帮你打听打听。”
“是鸣哥儿。”象拔赶忙道。
“欢哥的阿爹我跟他熟,回头我帮你问问吧。”蛋弟弟道。
直到三只小幼崽离开,象拔还沉浸在喜悦中,他没注意到自己不过是跟蛋弟弟说了几句话,这便什么都说了出来。
火车站大门口,谢娇儿柳眉倒竖,冲着守门的汉子道“你让我进去,或则让燕大人出来,我倒要问问,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便是收银钱,给个数就是,难道我们出不起银钱吗”
“不行。”汉子梗着脖子道。
“凭什么不行大秦哪条律法写的”谢娇儿眼睁睁看着玻璃门里面,一群来边城探亲的普通百姓溜溜达达过去,更是怒火中烧,指着他们说,“他们都行,凭什么我们不行”
大门口一直吵吵闹闹,燕洵听到动静出来,恰巧看到谢娇儿唾沫横飞的说着什么。
谢家是联姻名门,族中个个都是美人,谢谦书是,谢然书也是,如今的谢娇儿也是个美人,往门前一站,守门的汉子虽然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