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酒,是你啊”
余念对于晚风的问好,并不在意,她只是点点头, 算是和他打过了招呼,转而去跟守孤城说话,只是她这样敷衍轻忽的态度让一边几个玩家都不太愉快, 毕竟晚风在永生之酒里面的地位可是超然的。
这样一个活得够久,而且像是标杆一样的大佬,他虽然不是领导人,但是却胜似领导人,对于这样的人, 大家平日里都是高高的捧着,赞着, 若是出现有一个不合群的,往往就要被认为是另类, 是反叛者。
所以, 当沽酒敷衍晚风的时候,边上几个玩家开始有些骚动,但是最后开口说话的只有一个“你叫沽酒不要以为做出了几分成绩就恃才傲物, 你知道你面对的人是谁吗你这么不尊敬前辈是有苦果要吃的。”
余念还没有来得及上来跟守孤城说话,只看见他已经又去捡地上的笔,她直接走过去,一脚就将地上的笔碾碎了,随后,抬起头冲着那个说话的人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情能让我臣服,那就是实力,其他的都是浪费,不要在这里给我论资排辈,没意思,想要教训我,先赢过我再说。”
“哎呦你是个什么东西,口气那么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教训得你连爹妈都不认识”
如果说是平日里,晚风可能对于这样的追捧还会神清气爽,但是今天显然是不同的,不同就不同在面对着的人是余念,可以想象得出来,余念今天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路过那么简单,她出现在这里,肯定跟自己和守孤城有关系。
目光转到了一身丧气的守孤城身上,晚风多少生出了一些不快来,看起来,有了余念的插手,今天想要收拾守孤城是不太可能了,但是,抱着贼不走空的原则,晚风开始想要再尝试一下,于是他直接抬起手,挡住了不停的叫嚷的玩家,露出了一个谦卑的笑容“你们不应该这么跟沽酒说话,她是不一样的。”
余念用一种看怪物的目光看了晚风一眼,虽然她不知道被魇族上身之前的晚风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她觉得至少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吧,现在这个样子的晚风完全就是一个绿茶啊。
什么叫做“她不一样的”,你这样是劝解吗你这是解释吗你这只怕是火上浇油吧。
果不其然,那个男人不算大的情绪在听完晚风的话之后立刻就火冒三丈,甚至撸袖子就要上“什么不一样在我看来,都一样”
“要签自由决斗的合同吗”那个男人还没有说完话,余念已经提起了一张桌子上的合同朝着他挥了挥“要不就签合同,我们上台生死不计,要不就闭嘴站在一边去。”
这个男人倒是很想继续跟余念撸袖子上,但是一听到自由决斗,下意识的就缓了一下,吵架撕逼这种东西就是,你要是一下子停顿了,前面积攒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现在便是瑞昌,等到他再一次想要开口的时候,余念根本已经不再搭理他了,这个时候如果还想继续说什么,就显得太刻意了,他也只能讪讪的闭上嘴。
“你要做什么”余念冷静的看着守孤城那份没有签完的合同,声音中充满了淡漠。
“如你所见,我要签自由决斗的合同。”守孤城抬起头看着余念,他的唇边带着浅淡的笑意,但是眼睛中却灰暗得连一丝希望之光都没有,这看起来不像是来签决斗合同,但是再签遗书的
“打算来送死”余念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守孤城的故作轻松。
守孤城唇角的笑容渐渐的落了下去,整个人变得冷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