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她真的有点瞎吧。
“你说这个是我”余念呵呵的冷笑了两声,直接将这张照片丢在了桌子上,“我就说你认错人了吧。”
晚风大概早就已经料到了余念会这么说,他轻轻的摇摇头,笑了起来“师傅,大概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你的左边耳垂上有个红色的桃心形状的小痣,其他人可能还不好分辨,但是你是最好分辨的。”
听着晚风这么说,余念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左边耳垂,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耳朵上还有这么一个东西她坐在沙发上,左右环顾,想找面镜子看一看,当她转过身还没有坐正的时候,就看见晚风已经拿出了一面镜子举着放在了她的面前。
余念愣了一下,只觉得这个人还真是会看眼色,便凑过去,将自己左边的耳垂对着镜子仔细的观看,果然在耳垂下方靠后的位置上有一颗绿豆大小的桃心形状的红痣。
再看看那张照片,虽然很小,但是也能模糊看到是有这么一个东西,她虽然嘴上还在狡辩,但是心中却已经信了七八分了“就凭这个太武断了。”
余念说着推开了晚风收拾了一下就站了起来“要是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我要走了,我还有事。”
晚风没有阻拦余念,反而等到她咚咚咚的走出去了七八步之后才开口“师傅,你还是跟原来一样,遇见心虚第一件事就是跑路,从来都没有变。”
“我没有心虚,我也不是你的师傅。”余念其实心中相信,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抗拒什么,或许是那些沉重的往事,又或者是一些不必要的负累,总之,她心中一直有着战兢。
其实余念也知道这样太过于矫情又可笑,但是自己始终迈步过去心中的那道坎。
晚风低低的笑了几声,似乎是真的放弃了要让余念认命的这个想法,他耸了耸肩膀,说“好吧,沽酒,你就当陪一个远古的老人来说说往事,行不行”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现在是应该要走的,但是余念就是迈不开那条腿,她甚至还侧过了半个身子看向了晚风,眉头微微的不情愿的皱了起来“什么往事”
晚风一边手插在裤袋里,一边提起了一张桌子上“余念”的照片说“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余念盯着那张照片中的“自己”,想要开口拒绝说“不想”却实在是做不到,最后只能屈服在自己旺盛的好奇心之下“怎么死的”
晚风却苦笑了起来,说实在的,他是真的不愿意在余念面前说起这件事,毕竟当着本人的面说起当年死亡的惨况实在是一件太过于残酷的事情,可是现在晚风却好像没有其他的选择,为了让面前的余念承认,他只能说出来。
“她被抓住了,然后,有人伸手进她的胸膛,将她的心直接掏出来,心脏被掏出来的一瞬间,我看见了鲜血像是泉水喷涌出来一样,那么多那么多。”晚风在说话的时候一直紧紧的盯着余念的表情,她此时此刻的表情说不上好看,但是也没有那么难看。
她只是站在那里沉默着,沉默着,一直沉默着。
沉默得让晚风都觉得自己这个方法对于她可能还是不怎么管用的时候,她忽然说了一件事“这个人是不是长得”说着她将海巫妖的样子给晚风描述了一遍。
晚风却听得皱眉,虽然他还是很想点头表示余念说描述的人跟自己说得是同一个人,但是从她不像是作伪的表情和描述中,他又开不了这个口,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晚风还是不得不说“不,不是同一个人,而且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