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现在,没有应该委婉的认知作为限制,塔希尔就不会给笑声真的很吵闹的王面子了。
就用了这言简意赅的三个字。
“太吵了。”
法老王受伤过重“唔噗”
细看便会发现,法老王头顶的呆毛就跟他的哈哈大笑声一样具有标志性。
畅然大笑刚因为大受打击而临时中断,时刻挺立的呆毛也萎靡不振地低落了下来。
可惜的是塔希尔看不见,能看到的话,说不定能凭借对法老王呆毛的深刻印象,再想起些许关于过往的回忆来。
他毫不客气地打击完法老,便终于有些满足了。
对这个到现在都没能看清面容,也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塔希尔只能通过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来确定嗯,是这个人没错。
而且,这个人也是他的。
除了“确认”和从某种意义上算是“打上标记”的占有式行动外,做了失忆前的自己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的他,并没有别的想法。
“你叫什么名字”
手指松开被抓得有些变皱的白色披肩,转而抚摸上男人比小麦色更健美一些的侧脸皮肤,仍然带有强烈进攻气息的金发美人贴近过来继续询问。
且不论实际与印象产生的反差感再度飙升得有多强烈,向来高洁冷傲的大祭司伴着艳红血迹的模样又有多扎眼。
毫无疑问,法老王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一点的心脏又开始狂跳,简直是直奔着失控去。
“果然不记得了吗我的名字,是”
“嗯”
“拉美西斯。”
“嗯。”
好了,知道了。
知道了之后这个男人大概就不需要再怎么多管了。
塔希尔也不再坚持非要把眼帘打开,他至少达成了一半目的,此时便不会再像先前那般莫名急迫。
在被法老王拥入怀后,阳光落在他身上带来的灼烧效果便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此时的幽影变得清晰可见,也重新有了是实体的感觉。
他全身心都感到轻松,不再不安,也不会压抑。
所以就这样将就着,慢慢往侧边歪倒,头便倚靠上了男人一边的肩膀。
再过片刻,不再有消失风险的影子就像普通人那般安心地“睡”了过去,此时萦绕在身边的氛围,别提有多静谧安宁。
“”
就这样被扔下的男人的心情,不用说也是微妙的。
不过,再是有着才刚刚被勾起波澜万千、下一秒全部热情就被冰封了个彻底的憋屈和失落感,奥兹曼迪亚斯也应是心满意足的。
重要的人飘飘摇摇,晃入的是他的怀中。
他似乎还踩在云端,迟迟未能降下来,落到地面。
由于恍然如梦的状态需要时间来慢慢消除,所以,抱着人僵硬地待在一个地点长久一动不动,当然在情理之中
以上。
这就是法老王严肃至极地在此端坐至今的来龙去脉。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在深夜进行的圣杯战争果真在天亮之后就销声匿迹,以相当高强的效率处理完了可能暴露魔术存在的战斗遗留,清晨醒来的普通人果然没有丝毫察觉。
不久前还空无一人的街道汇聚起了人流,整座城市都变得繁忙了起来,从高处往下俯瞰,便能将这复苏之景尽收眼底。
虽然也算是从者,但不在圣杯战争所属范围之内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