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塔塔族人也太爱玩文字游戏了。
不过这里的末裔非常仁慈,玩得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置换词游戏。
她用齐塔塔语和帕格利语进行玩了一个文字游戏。
“不过,我觉得这个也挺”琪琪格小声说道,“帕格利王朝的人很介意盗墓。他们很在意自己死后的墓葬安全性。盗墓贼的刑罚在帕格利王朝是仅次于叛国。”
“这是报复吧。”雨川老师拿着这两张拓写纸,长长的叹气,“身为末裔,对自己面对命运时无能为力的嘲讽”
留在坟墓墙壁上的文字只有盗墓贼才能看到。
期待有文化的盗墓贼看到这些文字。
期待在自己死后的某一天,帕格利王朝的坟墓被盗墓贼撬开。
让他们这些人面对最难以忍受的伤害。
“如果他活下来了,那么为什么她不逃呢”琪琪格决定先不反驳雨川老师的思考,而是顺着她的想法继续说下去,“如果她逃跑的话”
“是不是没法逃”雨川老师提出了问题,“是不是用自己作为诱饵,让他逃跑了”
“没法逃跑吗”琪琪格想了想,“也有这个可能,不过这个坟墓有被盗挖的情况,已经没法确认是不是留有什么暗道之类的通道了。”
琪琪格无奈的叹了口气。
“盗墓者留下的工具,调查后是距今两百年前的工具了。”
“两百年前。”雨川老师想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拥有的姓氏,“阿基尔德也是这个时间点亡国的。”
“要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我觉得有些太牵强了。”琪琪格冷静的指出了雨川老师的思考中的过于期待浪漫的外行人的想法,“但是要说这不是巧合的话”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到底怎么回事呢
琪琪格陷入沉思的时候,雨川老师看着蔚蓝的天空。
这个坟墓群里一年四季都会刮起风。
风萦绕在身旁。
“太好了。”齐塔塔族没有灭族。
有人活下来了。
不过那个“他”是谁,是足够让齐塔塔族的末裔,在墙壁上留下一句话、留给后来打开坟墓者的讯息。
是这位末裔,在临死之前留给让自己一族灭族的帕格利王朝最后的报复。
然后,雨川老师在那一晚做了一个梦。
一般来说,沈韵做的梦比较多。
但是这次,雨川老师做的梦,影响到了沈韵。
那是一个非常悲伤地梦。
一个男孩被母亲丢到路过的农夫车上。
还没有车轮高的男孩被认为不会记事,留在了农夫家里成为了他的养子。
男孩长大之后,离开了自己的家,前往了异国他乡。
他成为了一名吟游诗人,传送远方的歌谣,睡了无数的女性。
这些女性里面,有的人怀上了他的孩子,当做自己丈夫的孩子生了下来。
被养育长大的孩子们,有不少人依附血脉中的呼唤,踏上了旅途,成为了一名吟游诗人。
一代接一代,某个后代,来到一个北方的国家。
他来到了一个叫做阿基尔德的北方之国。
国家的公主和他私奔出逃。
他们两个人的身后是被熊熊燃烧的火焰包围的王城。
这个梦到这里结束了。
沈韵早上起来,若有所思的想着在雨川老师的世界所做的梦。
“这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