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辰年脑海里立刻闪现出了这样一个画面。
少年站在水中,迷蒙的白雾里背对着他站立,露出光滑洁白的后背
郁辰年“”
他更加控制不住那股热意了。
帝王最终还是强撑着,以一种不会暴露什么的姿势,重新坐在了榻上。
“突然又觉得不热了,还是改日吧。”
时清脸上立刻显出了不高兴来。
也好在他还记得郁辰年如今是皇帝了,达不成愿望了,也没像是以前那样拿jiojio踢人,而是像是没骨头一样,软绵绵的靠在了郁辰年怀中,拖长了声调,一下下的撒着娇。
“你就带我去吧,之前还说我要什么都给我的,郁辰年,郁辰年”
郁辰年险些顶不住。
他脑海中,闪过了无数次“就这样把时清扑到榻上吧”的想法。
如今他已经是皇帝了。
天下都是他的。
时清自然也是他的。
他可以将时清圈在殿中,可以给他他想要的一切,可以让他穿纱衣,让他就这么在他怀中
“呀”
少年的惊呼声打断了郁辰年的思绪。
时清满脸的惊慌,“你流鼻血了”
帝王低下头,一滴鲜血滴在了衣衫上,很快融进了布料中。
时清抓住机会,从怀里掏出个手帕,上前用着白嫩手手一下一下攥着手帕努力的去擦鼻血掉的地方。
“我给你擦擦。”
他擦,若有若无的挨一下。
他再擦,又若有若无的挨一下。
擦了不到三次,旁边的衣服已经被擦的微微鼓起来了。
郁辰年“”
帝王猛地站起了身。
不行
他绝不能强迫时清,也决不能让时清厌恶他。
郁辰年努力的平复着呼吸,“我、朕、朕去外面透透气。”
说完,就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狼狈而又仓促的大步逃离了这所大殿。
努力了半天的时清啧,男人。
郁辰年一出去,就有太监小心的凑了过来“陛下,时大人跪在前面不肯离开,说是说是若见不到时少爷,他便不走了,您看”
冷风一吹,郁辰年也冷静多了。
他当然不可能对时丞相做出什么强硬举动,这可是时清的爹。
跪久了也不行,时清是时丞相老来得子,他年纪都这么大了,跪坏了怎么办。
反正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
郁辰年“让人带丞相到这来,与时清见一面让他安心。”
太监连忙应下“是,奴婢这就去。”
前殿与寝宫还是有不小一段距离的,时丞相被带过来的这一路上心底这个忐忑啊。
他只在郁辰年登基后打听了一下,也没仔细打听当初时清到底是怎么欺负这位潜龙的。
只知道是当做奴仆来使唤了。
新皇这可不像是个心眼大的,一登基就把还活着的兄弟全部剥夺封号圈禁起来丝毫不顾及外面说什么,这明显是个小心眼啊。
对亲兄弟都这样了,对着一个臣子
时丞相脑海里顿时满是自己的独生子被各种严刑拷打,或者是被囚禁起来,再或者满身伤的样子。
新皇还是上过战场的,若是用战场上的各种手段来对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