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就笑吧别再憋着了,搁谁可都没这福利”,而有的人却偏偏不解风情。
江湾忍住了笑,清了清嗓,“你以后少欺负我就权当谢我了,要是再和刚才似的吓我,我真的不理你了,直接脱粉”,江湾葱段般的食指一下下的戳着张云雷的肩头,却又怕他疼,只轻轻的触及。
张云雷此刻也乐得见风使舵,借着江湾的力道半个身子一扭一扭的直晃,是是是好好好的应着,晃得江湾心惊胆战的连忙停手。
“都说了腰不好你就不要皮啦你非要吓死我才肯罢休么”
也不知道是谁哄谁,总之好不容易哄顺了脾气,二爷也算是赏脸,竟然听话的老实坐好,正儿八经的和江湾聊起了天,一直到开场前不久,九郎一通电话催来,两人且各自分头。
张云雷后走,一支烟从燃到灭只剩烟灰,其实有些事情并非要看的如此清晰。
落箨奔波,动心忍性,撩撩八字挥墨即上。但在张云雷看来,一撇一捺皆是伤痛,一点一横都是支撑,一提一落横亘了多少辛酸与磨难只有经历过的人方能体会。
他短短二十六载光阴,走过了普通人一辈子的生离死别,要说造化,怕是造化也不敢轻易谱写。
张云雷转身拭了欺压而上的水气,双手捂着脸,笑着笑着便笑出了声,因为面对的是她,他情愿将情绪留在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