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可以了因为她来月经了。”
“是可以的年龄了啊。”
舟娇看到这里,眼皮子颤抖一下。她觉得很难再继续看下去。
文字里透露出的浩荡恶意、可怕阴森,让她背脊发凉。
再之后,就是上个月,曾瑶借口说要出门逛街。她回家这三年,闷在自己的卧室里,除了吃饭外几乎不出来。
父母姐姐都十分忧心。
曾翘因为要工作的缘故,常年四处奔波,也无法顾忌到妹妹,家里父母年龄也大了,这么多年寻找小女儿的经历使他们早早鬓生白发,苍老得不像话。
曾瑶一直不出门,性格怯懦,父母都希望她能出门走走。
上个月,她主动提出要出门,父母高兴得都快疯了。曾母也怕她再次走丢,因此和她一同出去,然而她就只在商场试个衣服的空档,回头曾瑶人影消失无踪。
这次再报警,警方也无计可施。
监控摄像等等都没有摄入究竟是谁将她带走的踪迹。
曾家父母、曾翘明知是徐皑之将她带走却又因为不知道徐皑之在哪里,陷入困境中。
祝恒求上昭擎,是为了自己的女友。
他知道求昭擎,要付出代价。
之所以不肯告诉彭梁容,是因为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种事情少让别人知道,免得受到牵连。
其实这本是没有的事,但祝恒真的不想因为一点点可能让自己的朋友不好,所以死也不愿意和彭梁容讲。
舟娇理清这背后的故事。
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拐卖、囚禁
曾瑶的人生是何等的可怕
更可怕的是,她本该受到学校教育、交同龄好友,建立对这个社会最基本认知的年岁,在徐皑之的豢养下,失去所有可能。
她的知识或许很充足,智商可能过人,但她被徐皑之养得失去所有爪牙,从一个本该茁壮成长的孩子变为一朵温室里长开的花。这花甚至还早早被园丁喂了养料,早早地绽放在不该开的年龄。
舟娇揉了揉脸,长长呼出一口气。再看一眼时钟,理清所有,已经是过去半个小时。
也该到昭擎醒来的时候。
她决心先去把他喊醒,两个自己再好好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
一如往常地接触肌肤,传递心念,昭擎还迷瞪的表情一下子变冷。
在霍峻恪那里,他只是粗略扫过纸页上的内容,如今,舟娇将所有整合,在脑中串联成完整的故事。
他感到背脊发凉。
两个娇都因为这个故事而难受。
舟娇本娇,两个自己同步说“好可怕。”
她虚构了自己被拐卖的身世,是抱着这样最好搪塞填充自己空白人生的念头。
可她没有想过,原来现实生活中,真的出现一个被拐卖的人,一个因苦痛遭遇被摧毁人格的人,她的心境会如此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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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峻恪在霍老爷子跟前,蹲下来给他捶腿。
霍老爷子膝盖上裹着小毯子。
他双目精光一闪,低声问长孙:“那位先生,现在怎么样”
霍峻恪明白他的意思,捶腿的动作慢慢停了。
他答:“还好。除却那次因为舟娇被绑架发了火外,再没见他有什么情绪起伏。”
或许是有的,霍峻恪想起他看到曾瑶的资料时的表情。
他心里头说不上啥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