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闲的慌,府里那么多女人也挡不住你多管闲事的心”傅琛放下筷子,顿时食欲全消。
别人都是父母长辈来逼婚,他倒了八辈子霉,还能碰上发小来逼婚。
沈侯爷用筷子扒拉着盘子里的一块肥白的肉片子,叹一口气,好心给发小一个忠告“阿琛啊,我觉得你府上要是再不招个好厨子进来,就算是媳妇进了门,也要被你家难吃的饭菜给逼的红杏出墙,跟你一别两宽的。”
傅琛额头青筋跳了几下,嘲讽好友的择偶观“我可不像你那么大胃口,得了牡丹还想要金桂,有了金桂还肖想红梅,恨不得把四季都占了,全移回侯府去。”
“你懂什么”沈侯爷笑的一脸暧昧“牡丹的美,金桂的香,两者各有妙处,等你后院里人多起来就懂了。”他伸个懒腰夺下了傅琛的筷子“别吃了,就知道你府上伙食糟心,我已经使人去外面叫了两桌席面,张姑娘虽然凶悍了点,不过能驯服野马王,到底是难得的奇女子,怎么着也该赏一桌酒席犒劳一番。你舍不得酒席钱,哥哥我替你出了。”他眉毛得意的一挑“将来记得多送几坛子谢媒酒。”
“胡说什么”傅探被不着调的沈侯爷给气的额头青筋都要跳起来“人家姑娘清清白白,你别污蔑她的名声。”
“人还没到手,这就护上了”沈侯爷由来是个享乐主意,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本性,更对傅探的欲盖弥彰大加嘲弄“看你蹉跎至今,原来竟然好这一款的,啧。”这审美奇葩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禁骑司天天对着一帮喊打喊杀的小娘子们,不小心给带跑偏了。
傅琛“”对上无理也要搅三分的沈谦,他又不能拿出禁骑司审案的狠辣手段,唯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唐瑛与张青新鲜上岗马夫一职,卯足了劲儿要烧出三把火,先是连夜给野马王打扫出一个格外整洁的居处,黄土垫圈,清水洒地,马圈里也是最新鲜的草料,如果再给她一把吉他,她还真想奏一曲富有乡土气息的民谣给野马王佐餐,好让它更能尽快融入新的环境。
紧跟着督促于三把野马王隔壁邻居们的居住环境也改善一番,且还振振有词“你那边不清理干净,串味儿了。”
于三自傅琛开府就当差的老油子岂会听一个小姑娘的指派,原本有意推脱,结果小姑娘二话不说,徒手劈开了马厩前闲置的树桩。
那块像磨盘一样大的树桩还是原府邸主人要挖池塘,砍了一棵两百多年的树,结果池塘还未建好,宅子便易了主,截留出来五尺高的一截树桩闲置在马厩旁,有时候于三干活累了当坐墩来使的。
唐瑛一掌劈成了两半不说,紧跟着肉掌翻飞,不多会儿于三脚边就码了整整齐齐一截粗细长短相同的柴禾,她若无其事环顾左右“于三哥,厨房在哪,我给送过去。”
于三“”老子干还不行吗
他一边暗中埋怨傅琛从哪里捡回来这么可怕的一个丫头,一边老老实实埋头把马厩给清理了,中间小丫头那憨厚朴实的大哥还给搭了把手,趁着她去送柴和的功夫,那老实的青年为难的向他道歉。
“于三哥,我妹子从小家里人惯的,气性有点大,您多担待,有啥事儿您使唤我就中。”
有了这鲜明的对比,于三对唐瑛心生惧意,但对张青的好感却直窜了上来,当晚又被张青强硬拉着一起分享了沈侯爷派人送来的一桌酒席,新同事的关系总算勉强维持了表面的和谐。
唐瑛住进了傅宅,糟心的不止新同事于三,还有九公主及其身边的人。
当日阿荣回去,因受伤的人数众多,而且有好几个面上带了伤,还有走路有恙,被九公主瞧出端倪。
“你们今天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