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是大长公主派人做的,也不能直接冲进她的宫里搜人吧无凭无据她也不是好惹的。”
唐瑛“好好的冬猎本来还以为能出来玩几天呢,就算是不能打猎,可也能带傅英俊在林子里跑跑啊。”她回身往床上倒去“算了算了,我还是继续睡吧。”
傅琛拿她没办法“你好好歇着吧,暂时先别出去,等姚姑姑的消息。”
正如傅琛所说,姚娘接了这个案子,头一个想到的也是大长公主。
她晚些时候过去拜访大长公主,却敏锐的发现大长公主以前急迫的态度隐隐生变,不但再没提让她联系甘峻之事,竟然连禁骑司的事情都闭口不谈,一味提起冬猎之事,倒好像突然之间就放下一切,学会享受生活了。
姚娘想不明白她的变化,却觉得不大对头,似闲聊一般提起馨娘,她却道“出发之前馨娘有些不舒服,猎宫又冷,怕她病的严重,便没带过来。你若是想她了,等回去之后去府里见她也是一样的。”
她近来对大长公主格外上心,明明来的时候手底下有人见到过馨娘,没想到大长公主却矢口否认。
见姚娘沉默,大长公主笑道“我听说一个消息,说是有人中毒了,你不会是想栽赃给馨娘吧”她眸光一沉“姚娘,你可是公主府里出去的老人了,不回馈旧主就算了,居然还想着往旧主身上安罪名,这不大好吧”
姚娘也知道此刻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当即陪笑道“主子说的哪里话我不过就是问问馨娘,以前备着的许多药丸子都用光了,想找她再配些而已。”
大长公主冷哼一声“你没这个心思就好。”她也懒得跟姚娘周旋“反正你若非要本宫不安生,那本宫也要对不住了,说起来南越王那位世子模样生的倒是不错,与他亲爹长的可不大像。”
她居然拿赵冀来威胁她
姚娘心里发寒,面上绷的死紧“是嘛,奴婢还没见过呢。”她起身告辞“奴婢譬如街边路上的石头又臭又硬,主子可是宫中精美的玉器,不值当的。”
等姚娘的身影离开垂虹殿,大长公主胸膛起起伏伏,恨恨道“她这是要跟我玉石俱焚吗”
主仆相争,芸娘大气也不敢出,直等姚娘离开才敢上前去劝大长公主“主子息怒陛下这次看起来是铁了心要查,猎宫从昨晚进出就查的特别严密,姚娘带着人在宫里到处转悠,虽然不见有人特意盯着垂虹殿,但馨娘再藏下去恐被找出来,当务之急是赶紧把馨娘送走。”
大长公主此次出行带的人手本就不多,也就外面几个侍卫外加几个贴身宫人,她略一思索便吩咐“派人去找二皇子,让他想办法。他既然想要从本宫手里拿好处,也不能只凭一张嘴吧”
芸娘派宫人前去向二皇子传话的时候,长淄城内的吉祥赌坊里,桓延波已经输红了眼。
他上了赌桌就忘了烦恼之事,也不知道在牢里被拘的狠了,还是身边陪着新结识的兄弟,开初还是有输有赢,玩的很是开心,可是随着时间的逐渐推移,他身上的银子被输的精光,催促着两侍婢回府取了两回银子,眼瞧着从家里带出来的银子都被输了个精光,还不肯罢手。
雨晴上前去小声劝“公子,咱们先回去吧,家里带出来的银票都输光了,再玩下去就只能卖宅子了。”
桓延波霸王一样的人,输红了眼哪还记得自己此刻仍在“流放途中”,一把拉过雨晴的手腕按在赌桌上“赌这个丫头模样不错还会拳脚功夫”
赌桌上哪有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