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连带着本来不常见的脑部检查也免费来了一套。
“谢谢你,那个检查的片子我可以转给其他医生查看吗已经经过这位小姐的同意了。”
库洛姆握着手机,调出她手机里主治医生的医师证,有礼地问了一声。
“是是那位冥土追魂先生吗”刚刚还保持着医者惯有安抚型微笑的医生先生激动的话音都在抖,“可以,当然可以。最近,听说先生要来东京的医院坐诊交流”
蛙太医生明明是个很低调的人啊,在学术界也有小迷弟的吗
虽然挺方便的。
特别在这种时刻。
本来患者的资料是需要保密的,但经过患者同意的话事情就两说,加上医生先生的迷弟加成,连电子版都快速地抽调出来
因为寻常检查没什么结果,在确定身上的擦伤都处理好之后,库洛姆就带着这位小姐出去了。
“果然,没有名字很难称呼你呢。”对着一位无名氏说话真的变扭,名字这东西听上去就只是一个称谓,但有时候又包含了挺多东西,不说回忆啊经历之类高深的东西,至少没有称呼说话真的不方便。
“对不起,但我想不起来了。”
她看上去卑微地有些可怜,扯了扯嘴角,下意识地道歉,一蓝一黑的异色瞳如今写满了无措。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的眼睛颜色很好看,是虹膜异色症吧。等等你是不是带了隐形眼镜”库洛姆踮起脚尖凑近看,左眼的蓝色很自然,但右眼的瞳孔黑色过于深,不太像是天生的颜色。
“我不清楚”
果然她还是一无所知,但隐形眼镜还是很容易拿下来的。依旧是异色瞳,不过右眼虹膜是和巩膜极相近的透明,在光下显出一点点细微浅淡的蓝。
“很特殊的眼睛,难怪要藏起来了。”
因为六道骸的原因,库洛姆对于异色瞳的人有种天然的好感,她收敛了本来渐渐尖锐带了点压迫感的问话方式,气质变得更加温和。
“总之,先暂时起一个方便称呼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