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至少库洛姆是这么想之后的不到一小时。
他们俩很有缘分的达成了眼熟二杀,在机场的甜品店门前。
嗯更正。
准确的说,是在和甜品店相邻的葡萄酒店前的街道上。
湖水绿带着粉调的糖果屋子,描金边的招牌,是少女心十足的充满“梦想味道”的甜品站,落地橱窗里摆着粉、紫、蓝三色的精致装饰和永生花。置物架上都缠绕着金色的藤蔓装饰,打开门,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甜甜的、暖暖的味道。
因为这家甜品店刚好卡在免税店的分区边界,旁边就是简约风的高级珍藏酒窖。虽然画风不太一致,但因为甜品店店长是圣玛丽学院出身的大佬,隔壁葡萄酒酒窖店长又是她男票,双方都不在意的样子
所以
库洛姆握着门把手推门,稍微往旁边一转,就看到刚刚的那位赭发先生和她基本同款的动作。
“又见面了。”
“啊。”
并排站在一起,对比就显得更明显了,这位小哥的身高真的有一点点矮啊。库洛姆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为了行动方便穿的最多增高三厘米的运动鞋,很顺便的加了加自己的身高,然后很有目的性的抬头看了一眼对方的黑色礼帽。
一米六
加了帽子一米六五不能再高了。
“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啊。”帽子先生熟练地脸黑起来,皱起眉头。
“对不起,”库洛姆咬了咬下唇,眼神往右飘了飘,脸上又不受控制的泛起红云,琉璃紫色的大眼睛眨了眨,很是真切地又说了一次,“真的抱歉。”
“不,没事”像是没想到对方那么直接了当的道歉,中原中也拉了拉帽沿,反而莫名弱气,“下次别随便”
“是,帽子先生真是好人啊。”
库洛姆展开一个微笑,歪歪头,眼前紫色细碎的刘海往前落,半遮住了黑色的眼罩。
对这种嘴都不硬心更软的里世界稀缺物种,库洛姆瞬间好感度飙升,要知道她家现任boss兼好友凛不止一次和她吐槽“彭格列干部的画风和整个里世界都不同”、“黑手党拯救世界什么的绝对是抢占红方任务是邪道”、“我觉得阿纲哥是那种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的社会好青年”、“和其他的那些妖艳贱货黑手党一点不一样”。
但现在她面前这个画风和彭格列就特别相符啊。
所以凡事不能一棒子打死,稍微扒拉一下还是能找到的。
“帽子先生又是什么称呼”青年皱了皱眉抱怨了一句,没说其他,推开了另一边的店门。
店里的甜点卖相都很可爱,店内休息区的吧台上摆放着银质的茶壶茶具,大门和天花板上描画着带着厨师帽的小精灵,不管是包装盒还是单子上的插画都格外精致。
店长是个混血的金发小姐姐,似乎是去日本的圣玛丽分院交流学习过,会说日语,特别热情地替库洛姆挑了几份保质期比较长可以带回去当伴手礼的礼盒。
“一般现做手工的糕点最多只有五天的保质期,不过我对保鲜稍微有点心得,带回去的话半个月绝对没问题,超过的话一个月内也能吃,就是口感没有那么好。”
“保证没放什么不该放的添加剂,不过配方保密。”
在人家的招待和高品质的点心诱惑下,库洛姆看了看时间,没忍住女孩子热爱甜食的天性,很是壕阔的点了所有看得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