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里很有背景,来古隆跳舞就是贪玩儿,所以根本不怕惹事。
“这么想比”林稚水被骂了,就幽幽说“你的腿还没我的长呢,比也是自取其辱,何必呢。”
“你”那叫莹莹的女孩顿时被气得不轻,想要伸手打她。
林稚水在关键时刻改口“行啊,给我个面具,我跟你batte。”
对方的手顿住“面具要那干嘛”
“给面具就比,不给就不比。”她并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出风头。
“行。输了,你别再缠着他。”
“缠着谁”林稚水不明白。
“还能有谁,你进洗手间之前不是一直在对着他发骚吗他是我先看上的。”
“”林稚水这才知道,敢情是蔺南决惹来的事。
她答应了。这个莹莹果然很快给她找了个黑色的半面面具来。
林稚水戴上面具,却是先蹦蹦跳跳来到蔺南期面前,说“学长,我要上去和这姑娘比舞了。”她现在很有安全意识,说“一会儿要是谁看我跳舞之后,对我见色起意,你可要保护好我。”
她看了一眼蔺南决,他显然已经昏沉沉了,正在闭眼假寐。因此她找了蔺南期。
蔺南期目光从握着的牌面抬起,看着林稚水那一张一合的娇红欲滴的小嘴,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有一瞬恍惚。
“比什么舞”他问,将一把绝佳的牌轻掷在桌上。
“因为他啊,这女孩找我比舞。”她指指蔺南决。
蔺南期想也没想“不去。”直接否定了。
莹莹闻言急了,也是酒精上脑,直接去抓林稚水的手腕,要硬拽她“走。你跟我说好的。”
可下一瞬,也不知道蔺南期动作怎么这么快的,林稚水感觉脚下一轻,人已经坐到蔺南期里面的位置。
她的腿正好贴着蔺南期的腿,隔着薄薄的一层裤子布料,是柔软和坚实的强烈对比,男女的差异无所不在,而且蔺南期的体温太高,令她心跳漏了一瞬,赶紧将腿挪开了一点。
蔺南期放开林稚水,将自己的牌又握回了手里,他甚至连看也没有看这莹莹一眼。
倒是坐在对面等出牌的盛征见状提高声音说“美女,杵在这儿做什么你挡着光了。”
莹莹哪里受过这种蔑视,她看向林稚水身边那个过于好看的年轻男人,对方的气势却令她根本不敢再上前,只好转身去找了经理。
负责的经理被莹莹指明了人,看到蔺南期,面色一变,对着莹莹说“小祖宗,知道那是谁吗别得罪他,你得罪不起。”
蔺南期这时也不打算待了,直接叫上大家走人。
江镂半醉半醒,突然悄声问“期哥,你干嘛叫人灌醉南决因为他说他要送濛濛回家吗”
蔺南期看他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林稚水是女孩子,当然不能让男人随便送。她有时自我保护意识不强,从上次跟着他到他家就知道了。
今天是蔺南期做东,该照顾的当然都要照顾到。
严翡这时过来笑着说“期哥,濛濛坐我的车吧。”
蔺南期还没说话,这时已看到一辆黑色宾利开过来,车厢里出来一个儒雅的男人,虽然人已至中年,却看起来较为年轻,仪表十分出众。
林稚水的酒意瞬间就消失了。其他看到的人多少也愣了愣。
来人正是林稚水的父亲,林渊。
林渊先是看了林稚水两眼,随即走向蔺南期,语气温和“南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