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方法,也没有渠道。
她跟小星星隔着冷冰冰地屏幕,怎么安抚
傅瑾急的头都要秃了,尤其是眼睁睁的看着小星星从最开始克制的痛苦,到现在满头大汗,面色酡红,好像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在床上难耐打滚,就更觉得头秃了。
傅瑾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跑到客厅,从抽屉里找出备用手机,开机后直接输入南骏公司的客服电话。
幸运的是,以前要等铃声循环三遍过后才接通的客服电话,这一次只响了一声接通了,客服小姐姐的声音也不像以前那么从容温柔,仔细一听,对方怎么好像比她还着急
“傅小姐,是您的纸片人发生了什么问题吗”
傅瑾“是。”
傅瑾心里有点不解,但小星星的情况看起来越来越严重了,她没时间多想,语速极快的把纸片人的突发情况说了。
“这是正常的游戏过程吗是的话要怎么做才能帮助到纸片人他看起来很痛苦,有什么药剂可以直接让他恢复正常吗”
傅瑾问了一大堆问题,看着屏幕里的小星星,急的心脏都要停了。
他似乎是滚累了,仰躺在凌乱的大chuang上,眼神迷离痛苦,从头到脚都红的不正常,像是熟过头了的虾子一样,性感的薄唇一声接着一声的叫着“小瑾”
傅瑾皱眉,觉得他这样子跟自己百度到的皮肤饥渴症不太一样,这样子的小星星,给她一种淡淡地,但却无法忽视的怪异感。
小星星的这个病,真的是皮肤饥渴症吗
现实里,连接着裴星钰脑意识的主机发出不停的嘀嘀声,尖锐又刺耳,让人无端慌乱,又找不到解决办法。
沈栎急死了。
研究工作室内的专家们已经调来了一大半,全都围在床边,尝试了各种方法,竟然都无法强制切断裴星钰跟游戏建立联系的脑意识。
在场的人无不面色凝重,事发突然,看起来还很严重,裴家父母,以及几个叔叔姑姑都赶了过来。
“小钰怎么会突然这样,是不是那个玩家做了什么”大姑裴珺一脸暴躁,“从这个实验一开始我就提醒过你们了,事关小钰的病情,找到合适的治疗对象后就应该第一时间把人带过来,我们找专人盯着才万无一失,你们偏不听”
“是啊,我们现在只知道小钰的治疗对象叫什么名字,其他的详细资料小钰根本不许我们多查,昨天还打电话跟我强调了一次。”二叔裴帆符合道。
三叔裴坚没说话,但却皱着眉点了点头,他也赞同把傅瑾带到这来,做保险的方法就是找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了。
不是他们紧张,而是,裴家到了裴星钰这一代,就只有他一个孩子,大姑是个不婚主义的女强人,二叔倒是结婚十几年了,但老婆一直怀不上,三叔表面看着稳重,其实是个玩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问他就是恐婚。
裴星钰就是裴家这一辈的独苗苗。
父亲裴赋愁的不行“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小钰反应很大,不许我们插手这件事。”
母亲徐娴娴柔弱的在一旁抹泪,看到儿子这样心疼死了,她很想说,要不就别管儿子愿不愿意了,他们直接去找那个姑娘,好好跟人家说,把人请过来好了。
但,转头看向儿子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徐娴娴就把话吞回去了。
裴星钰决定好的事情,他们要是不照做,谁都保证不了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