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原本勇利觉得包三百个粽子可能会吃不完,但老胡和家里人分分,派吞带回泰国三十多个、安杰带回香港和同乐队的队友们分分、拉娜带回非洲几十个分分
到最后还有点不够呢。
朱玲吃了几个,评价道“你要是练舞的天分有厨艺天分那么高的话,这会儿你也可以去参加莫斯科芭蕾舞大赛了。”
莫斯科国际芭蕾舞大赛四年举办一次,相当于芭蕾舞界的奥运,含金量高的很,像亚历山大的妹妹柳德米拉这次在比赛中爆种拿下金奖,这会儿已经去圣彼得堡的基洛夫芭蕾舞团报道了。
小姑娘说她的目标是首席,而朱玲认为她有天赋也肯努力,实现目标的希望很大。
勇利不好意思的笑笑“也没那么夸张啦,主要是师傅教的好。”
朱玲得意的笑了下,她的确一直对自己的厨艺引以为傲来着,毕竟当年凯瑟琳娜就是先被她攻陷了胃,接着才被她攻陷了人。
在恢复了接活、训练、做题、弹钢琴的日常后,勇利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还是日常好啊,虽然同样是过一天少一天,但躺医院时他就只能看书做题,想弹个钢琴都不行,恢复健康后能做的事情就多了去了。
时至9月,此时尤拉奇卡已经能够清晰的叫他“uk”和“哥哥”了,个子也高了不少,勇利送了他一个自己手工拼装的小号电动儿童摩托,开起来还没有走得快,但尤拉奇卡超级喜欢这个。
勇利也常常牵着小宝宝出门玩,尤拉奇卡的妈妈还专门拿相机给他们拍了不少合照,老实说,勇利现在都差不多被默认为是普利谢斯基家的编外成员了。
小朋友琢磨着,要是他努努力多活几年,应该挺得到尤拉奇卡可以上冰的年纪,那样的话,将来他还可以拉着小家伙一起去溜冰,那场面真是想想都觉得很快乐。
与此同时,他也有接活,死亡空间是每过三场就可以开启一个新义体,而小朋友的义体编号已经到10了,也就是说他有十个马甲,而且这个数字还在持续增长中。
同理,他的存款也越来越丰厚,身价也越来越高,勇利有发现阿纳托利给他安排的客户档次越来越高,加上他自己的人脉带来的客源,如今他已然是一个小富翁了。
8月末尾的最后一个周五,阿纳托利这位已然是养老等死状态的老首领还破天荒的接了个活,带人过第六场。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准确的说只要阿纳托利、勇利还有顾客三人知道这件事情。
当时阿纳托利照常在周五晚上带勇利出门,在和老朋友们玩牌玩到八点时,他突然起身,带着勇利到酒吧的二楼,进入一个房间后才告知勇利,待会会有顾客过来,然后他们一起过第六场。
老人宽厚的手掌在勇利头上拍了拍“小南瓜,你是个坚强的好孩子,我可以信任你吗”
勇利懵懂的点点头,不是很明白老大突然说这个干嘛。
“嗯,当然可以啦。”
老爷子就笑了“也是,毕竟你是什么性子我早就摸清楚了,也许你是这世上最值得托付的人,有些事情,我也是除了你托无可托。”
在顾客到来前,老爷子递给勇利一块1厚、宽5、长8的黄金卡片,正面背面都镌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小朋友顿了顿,勉强认出几个字“古梵文这是吠陀经”
阿纳托利赞赏的点头“看来你平时的书果真没白看,这上面的是吠陀经中的阿达婆吠陀的一些内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