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津岛对于afo这个领养人的感情,比起已经彻底扭曲的死柄木弔来说要浅淡的多。
但是,他也会有渴望救赎的时候啊。
如果、如果那个人就是自己的话,他能不能稍稍期待一点儿呢
就一点点。
眼眶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黑发青年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痛苦难当的哽咽道
“拜托了太宰帮帮我吧我真的已经”
一片寂静。
就在津岛已经快要绝望的时候,他的耳畔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好。”
光明在太宰治的眼前展开,而津岛修治,则是缓缓沉入了意识的最深处。
青年脸上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他用手抹去眼角残余的泪水,还带着些许水光的鸢色双眼被长长的黑色刘海遮挡在后面,辨不清喜怒。
太宰治低头看着自己指尖的水迹,突然笑了笑。
“原来这就是哭泣的感觉啊。”
他站起身来。
“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他在心中对津岛说道,“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
顿了顿,他又道
“我必须要夸奖一声,你刚才做的不错。毕竟,能够开口向朋友求助,也是一件需要莫大勇气的事情啊。”
酒吧。
死柄木弔正在和afo通过视频汇报自己近来的学习情况,一旁的黑雾能看得出来,死柄木表现的简直就像是一个兴冲冲向家长邀功要糖吃的孩子。
他暗自摇了摇头。
可惜,afo可不是什么慈祥和蔼的长辈啊。
“叮当”
门被打开了。
换了一身黑色大衣的黑发青年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他一路带风的走到吧台前,弯下腰从缝隙中抽出津岛写的那本书,还客客气气的对黑雾说了一句“麻烦让一让。”
黑雾竟然还真的愣愣的让开了位置,方便他离开。
即使是注意到了afo和死柄木同时看过来的视线,他也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你们聊”,然后就直接自顾自的转身离去,还顺便随手关上了酒吧的大门。
旁若无人,嚣张至极。
在他离开之后许久,死柄木弔才反应过来。
他慢慢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刚刚那个人,居然是他的好师兄
“他”
死柄木甚至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看到这一幕的afo倒是饶有兴致的笑了起来。
“弔,”他问出了跟之前的死柄木弔一样的问题,“津岛他最近是碰到什么好事情了吗”
“鬼知道。”死柄木表现的很不耐烦,他不希望老师分给那家伙哪怕半点的注意力。
afo当然明白他的想法。平时他一般都会随便说上两句“能够担当大任的只有你”、“只有你才是我最出色的学生”之类的鼓励一下,但今天津岛反常的举动让他不由得起了一些别的心思。
不如说,这就是他最初的想法。
afo其实是个很自负的人,直到现在他都坚定的认为不是自己当初看走眼了,而是津岛他太会伪装。
明明是个怪物,为什么还要有那种想要普普通通地活得像个人的幻想呢
真是可笑。
他所希望的,是自己的这两名学生能够互相较劲即使会有人死去也不要紧,因为最终活下来的那个,一定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