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自己已经梳好的发髻,安心地舒了口气,冷笑了一下“何故悻悻然做妇人样”
我哥一脸笑而不语。
每次看着他这张脸,我就不好意思怼他了。
实际上要是君父原先那张脸,作为一个颜控,我肯定也会对他的归来更热情一点。
更别提我在兄长面前还有点心虚。
“说来兄长,前些日子我骗了你。”我原原本本地说出了上次在传音符中我耍的小聪明。
兄长摇了摇头,用着看着“傻孩子”的目光看着我“我自然早就知晓。”
他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暖柔和。
他的口气也是那么的云淡风轻“没事。正好我也没及时赶到。”
我有些不太好意思“嗯,反正君父及时醒来了,那便算是扯平了吧。”
“你啊。”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很快,我听着我哥继续道,“对了,十妹可想知道这件事的后续进展么”
我一脸惊恐地疯狂摇头。
哥你是魔鬼么
我就像是一个已经拿到高考成绩的考生,而现在你的老师问你,你想不想知道答案,你到底错到了哪里。
不不不不用了,我,不求甚解。
反正我现在成绩也出了,也被我想去的学校录取了,自然就对成绩没有异议。接下来又没有这种类型的考试了,也就没有找个错题啊吸取教训的必要了吧
我还特别虚伪地说了一句“没事。我相信君父的决断。”
我看着我哥做了一个鲜少做的举动。
他耸了耸肩。
“君父眼下可不敢来见你。”我哥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坏笑,“君父最后决意将十八弟囚禁,而并未就地格杀,君父变有点心虚他说这让你受委屈了。”
我听到这里,翻了个白眼。
我哥一脸兴冲冲地,还自己拍了个掌“我就说十妹不会这般小心眼君父偏生不信。”
“兄长,你怎么在外面呆了不到一年,就变得这般恶趣味了”
我看着我哥,深觉得自己像是个老母亲,生怕自家大龄儿童在外面学坏了。
说是完全不介意,那肯定是假的。
我不喜欢胡亥,他想杀我是货真价实的,再加上又有那个梦境作祟,便是我自己,也没设想过要怎么杀他,我又不是变态。
按照律法理应问斩,我爹有点小私心也正常啦。
要是君父哪一天真的虎毒食子,我才要担心他是不是走火入魔嘞。
于是我非常冷酷地敲了敲桌子“行啊。让我这个受害人谅解一下,交钱啊。”
这种没有任何对错的时候,谈什么感情,太伤钱了,还是按照正常流程来吧。
想减刑ok。请拿出受害人谅解书。
想得到我的谅解ok。请掏出真金白银。
我不免有点可惜,要是张良还是韩宿就好了,我一定要让他开一份长长的索赔单,给我的精神损失费开得高一点,我就不信我挖不空胡亥的老本。
我哥又挑挑拣拣说了一些事给我。
他说张良已经亲自告诉君父他不是韩宿而本是通缉令上的那个犯人的事情,君父也因为他这次的功勋亲口赦免了他,并且打算给他升个官。
李斯确实是被抓了,差点晚节不保,还是李由这次立了点功,功过相抵。
韩信一直在京城,他新造出的“多多益善号简易版”立了大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