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会提起扶苏这个话题,我们像是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原样。
甚至,我也没瞧出我爹有要做什么不一样的事情的打算。
可要我说,我甚至都觉得京城的空气整个变得紧张了,有什么东西在暗潮涌动。
最要命的是,我就算知道决战之日的逼近,我除了练武之外,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
招兵买马我又不是打算造我爹的反。
拉拢官员我完全没有能够拉动他们的筹码。
先下手为强我不怎么搭理胡亥对我爹来说说不定已经是能忍耐的极限了,没有证据去做多余的事情只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只能练武。
在这个世界,是做得到仅凭一个人远胜千军万马的。
我练着剑,以剑气劈开水势,提起灵力在空中挑起一个个剑花;我弹着琴,看着琴音下在空中劈开的花瓣,听着琴音中的杀气;我捧着阵法的书,在院子里尝试着布下一个又一个的死局。
然后,终于我听到了君父南巡的消息。
他并不是亲自跟我说的,而是韩宿转告我,说陛下问您去不去。
尽管心中有数,我还是问道“胡亥也去”
韩宿的沉默已经印证了我心里的答案。
大概也就只有这个原因,君父才不肯当面同我说吧,因为他根本不想面对我许是会说能不能不要带上胡亥的请求。
尽管事已至此,我也不奢望这么简单就能解决我担心受怕十多年的事情了。
“去。怎么会不去。”
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舒了口气,甚至还有心情非常开心地笑了出来。
比起我成天担心受怕地自己吓自己,现在也不过是到了能够检收我这么多年努力的成果的时候了。
我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的。
只要这个世间我存在着我留恋的人,我便绝不会丧失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