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说“我们都是孙婆婆接生的,名字也是她给取的”
肖楼和虞寒江对视一眼,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孙婆婆对男人的恨远超过女人,从她取名时区别对待就可以看出来男孩子们刘二、林三、刘四,随便取名字,就像是她随手从路边捡来的流浪猫。女孩子们,慧慧、小晴,比起一二三四的取名方式显然更加用心。
虞寒江皱了皱眉,双手环抱在胸前,推测道“当年,死在流溪村的那个富家小姐会不会是孙婆婆的女儿她比较喜欢女孩子”
肖楼点头“我觉得有可能,她还教小晴学医术,或许对她来说小晴也是一种寄托。”
叶棋突然一拍脑门,激动地说“我想起来,当时我们窃听的时候,那个小晴似乎打翻了很多孙婆婆的药罐子她该不会也看得见吧”
肖楼也想起这件事,立刻回头问村长“小晴好像叫你四叔,她是你侄女”
刘四点头道“她是我二堂哥的孩子。我二哥十八岁那年就结了婚,次年生了她,小晴是我们村里最聪明的丫头,孙婆婆很喜欢她,就把她从小留在身边,二哥也很赞成让她跟着孙婆婆学一些医术,她今年才十四岁。”
偏僻的山村里,年轻男女结婚比较早也很常见。小晴的父母应该三十五上下,小晴今年十四,孙婆婆似乎有意栽培她,一直在教她怎么分辨各种中药、怎么给人把脉来判断病情,那次窃听的时候,师徒两个关系融洽,孙婆婆耐心地教了她三个小时的脉象分析。
小晴不小心打翻药罐子,孙婆婆嫌她“毛毛躁躁”,小晴当时还开玩笑说我看不见嘛,不小心打翻的。
肖楼越想越觉得不对“叶棋说的有道理,她的眼睛会不会也能看见无意中看到孙婆婆药罐子里的死人骨头,才打翻了药罐呢”
虞寒江问“村长,你侄女的眼睛能不能看见,你知道吗”
刘四挠着头道“应该不能吧小晴也和我一样,小时候经常磕磕碰碰的摔倒,学走路学了很长时间,但长大以后,学什么都比同龄人快,连孙婆婆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她都能认识。”
肖楼笑道“和你一样”
刘四怔了怔,猛地回过神来“难道她也是装的”
虞寒江干脆地说“是真瞎还是假瞎,明天我们验证一下就好。”
肖楼赞同“可以继续用双生卡。”
村长一脸茫然“什么卡”
肖楼跟他也解释不清,道“反正,我们有办法验证她是不是失明。”
虞寒江道“明天再行动,大家先睡吧。”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他们潜入村里找孙婆婆套话,又发生了这么多意外,救下村长,众人也都累了,在农田的旁边靠着大树睡下。
村外的野狼“嗷嗷”的叫声时不时传到耳边,村长不敢一个人出村,也跟着这些“外乡人”一起睡在了树下。
次日早晨,众人起来洗漱的时候,发现村里非常安静。
往常,每到早上七点左右,村里的公鸡会此起彼伏地鸣叫,告诉大家“天亮了”,村民们听到鸡鸣声,就会起床。
可是今天早上,整个村子安静得有些奇怪。
清晨的阳光洒在村里,时钟已经指向了八点,依旧没有鸡鸣声。
肖楼察觉到不对,忍不住问“村里的公鸡怎么全都不叫了”
刘桥走过来说“所有的公鸡都被两个挑战者给抓走了。”
众人“”
叶棋疑惑地回头看她“刘桥你怎么知道啊”
刘桥平静地道“我凌晨四点半醒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