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兰托急忙摆摆手“怎么可能即使是统治者,也没有几个人可以同时定那么多器,又不是传说中的王级”
“我的器只有一个,不过他可以变成一百艘飞行船,这一百艘飞行船其实全是他,您可以想象成有几艘船是他的胳膊,几艘是身子,几艘是脚”
宫肆还真想象了一下,想象力有点匮乏,他对器的世界再次感叹了一下。
哪怕他是器,他仍然觉得自己真的搞不懂其他的器
阿肆,你和大头也是两个呢。溪流在他心里悄悄提醒他道。
“闭嘴”这句话宫肆不小心用嘴说出来了。
等等他怎么把自己和溪流的悄悄话说出来了宫肆尴尬的抬起头看向四周,却发现宫三月等人脸上都是理解的笑。
“没事没事,我们也会和自己的器私底下聊天呢”萨兰托第一个表示理解。
宫肆最后抓了抓头,再不吭声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宫肆搞出来的这一出不小心暴露了他的少年气的缘故,宫肆总觉得萨兰托在这之后明显放松了不少。
然后,萨兰托还为他们介绍了一个人没有和他们站在一起,而是在宴会厅中间的钢琴处弹琴,宫肆这才发现之前一直听到的音乐不是播放器播的,而是有人弹奏出来的。
那是个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男生,一头乌黑的短卷发,和他们的黑发不同,那是一种更浓郁的黑,配上对方深刻的五官,有种典型的异国情调。
他穿着白衬衣,黑西裤,坐在那里弹琴的样子高雅极了,当然,具体好在哪里宫肆看不出来,他就觉得对方看起来特有气质,傲气。
大概又是个少爷宫肆想。
然而
“这是我侄子帕雷,从小就跟着我东奔西跑,平时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弹琴,我对钢琴一窍不通,也听不出来他弹得好不好,不过大家说还可以。”萨兰托说着,朝那边招了招手,原本流淌在宴会厅里的音乐戛然而止,他站起身向众人的方向走过来。
又是一名统治者。和他握手的瞬间,溪流便对宫肆道了。
一个房间里又出现了一名统治者,又不是f班的教室,这情况再怎么看也不普通吧
这一回,宫肆小心翼翼的没把自己的惊讶显露出来。
这回,轮到溪流了“金系统治者你们叔侄也太被老天爷眷顾了吧”
说完,他又深深地看向帕雷,得到的只是一抹温和的微笑。
“我只是觉得,一个屋子里如今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统治者,说是巧合未免太过了”溪流道。
“这还真不是巧合。”萨兰托笑道“我是特地带着帕雷过来这里的。”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的宫三月一眼,又看了看一直站在角落没吭声的宫四
“帕雷过来是要和宫四定契的,他们觉醒的时间都差不多,两个人都是金系的顶点,我和萨兰托又有良好的合作关系,他们定契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宫三月站出来解释了。
他这句话一出口,旁边蒲洲经济促进局的官员们都笑了,显然他们也是知道此事的,一时间,大人们都在笑,帕雷也是笑着的,只是他的笑容云淡风轻,不知道他的人本来就是这种性格,还是
倒是宫四,一如既往冷漠着一张脸,从他的脸上,宫肆看不到一丝欣喜。
怎么倒像是被逼婚的怨偶宫肆在心里和溪流说着,等说完才发现他不知何时被溪流带偏了,也开始用这种比喻来形容器和使用者的关系了。
呸呸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