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雕刻下,没多久,一个栩栩如生的雪雕便出现在宫家大门一侧,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一个雪做得大伯
这这世上还有大伯不会的东西吗连雕刻都这么厉害,一帮年轻人简直对大伯的雕刻技术叹为观止了。
仿佛是为了和大伯较劲,溪流没多久也把自己的雪雕弄好了,大伯的雪雕只是他本人的复制粘贴而已,溪流这个却多了不少美学色彩,他还给自己摆了个造型,手持剪刀,坐在一条大鱼身上。
那条大鱼虽然头略大,然而尾巴又大又漂亮,配上溪流雪雕精致的五官,他们这座雪雕简直仙气十足
众人立刻报以激烈的掌声,就连大伯也称赞道“真厉害,我大概还要练习三十年才能达到这种水准。”
其他人也就算了,只有宫肆偷偷看了溪流一眼。
虽然表面上笑容未变,可是
受到打击了,果然受到打击了仔细观察完溪流的细微表情,宫肆心说。
最后,他只能安慰着拍了拍溪流的后背。
然后,大家就开始制作起自己的雕像来,做了多年雪雕,宫肆和秋夏的水平都不错,冬春却纯当这是玩雪,半天下来,别人那边都还在精雕细琢,他这边倒是弄出了两个特别大的雪球落在一起,上下一摞,庞然大物冬春雪人出现了
玛隆和艾敏弄出来的也是雪人,尼鹿的勉强是个人形,星陨和鳞的就好很多,几乎赶得上宫肆和秋夏的雪雕了。
所有人的雪雕都做好的时候,一排雪人热热闹闹站在了宫家的门口。
“早些年大家做雪人是为了告诉过来拜访的人这家过年的时候都有谁在,之前都是过年第一天做的,光看雪雕就知道今年谁回来了,这样方便客人来访。”大伯介绍起了雪雕的来源“不过后来其他活动一多,雪雕反而成了最后一天的活动主题。”
看向旁边一张张年轻的脸,大伯道“回忆着过年时候愉快的相聚,将自己的形象变成雪雕留在家中,即使雪融化,化成水也会留在家乡的土地上,滋养即将苏醒的大地土壤,也是一种本地特有的告别仪式吧。”
静静地看着各位小同学,大伯平缓道“明天你们就要离开了吧我也要离开,就让这些雪雕替我们守在这里,我们稍后再聚。”
当天晚上,大伯做的饭菜特别丰盛,大伙热热闹闹吃了一顿散伙饭,然后便各自安歇了。
第二天早上,大伯早早将众人叫起来吃早饭,又给每人打包了一个盒饭,之后才让他们登上雪橇车。
大伯一直将他们送到东火山市,临行前,大伯还单独吧宫肆叫住,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给宫肆。
看着这个和大伯胸前挂着的那个口哨一模一样的口哨,宫肆愣住了“这个是”
大伯就点了点头“是你想的那个,我把我的火种一分为二,一半还在我这里,另一半则给了你。”
“这个不是很贵重的东西吗我又不是刀匠”宫肆有点傻眼。
大伯便将东西塞到宫肆手上,又把他的手指合拢扣住口哨“火种总要一代一代传下去的,都放在我这里也不好。”
“之前你爸爸把你送回来,我之所以不在就是去找其他火种去了。”大伯忽然对他道“就像火山都会熄灭一样,火种也不可能永远都在,想要维持它的威力,就要投喂其他的火种。我找了很久才找到可以滋养这滴火种的其他火种,终于让它活了下来。”
说着,大